三股势力合在一起的联军,被他协调得井井有条,在分工的时候,大家没有任何怨言。 听到胡琏的夸赞,左副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胡将军言重了,一场败仗而已,这可没啥好夸的。’ 胡琏却是正色说道:‘不不不,在这种夜袭的情况下,想要打一场败仗,还能败而不乱,这可比胜仗要艰难得多啊。一个搞不好,可就是全军大溃败了啊。’ 左副参淡然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旁的徐坤道:“我们副参谋长一向是很低调的,这种小场面都不会放在心上。” 楚云飞道:“我们今晚败的很完美,楚某觉得,小鬼子虽然暂时不会放下戒备,但不出两个小时,他们见我们迟迟不来,肯定会放松警惕的。” 徐坤点点头:‘没错,他们绝迹想不到,我们今晚失败之后,还会去搞一次偷袭的。诸位,第二场夜袭咱们就不用带那么多人了。待会劳烦诸位指挥官集结一下各部精锐,咱们今晚好好教他们做人!’ 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在刚才撤退的时候,左副参就做出了一副且战且退并准备死守的架势。 并且,机智的左副参还安排了一场几支不同派系因为殿后问题而闹起来,甚至还大打出手的大戏给鬼子们看。 在将情报通过日军侦察兵传递回去之后,这些日军侦察兵就没有留着的价值了。 于是,魏和尚奉命带着警卫排,与另外几支小部队一起出击,开始收拾沿路的日军侦察兵。 对方似乎并不恋战,稍一接触就迅速撤退,魏和尚他们打得异常顺利。 当徐坤得到这个消息后,并没有让魏和尚他们回来,而是让他们沿路警戒,为待会的攻势扫清道路,防止有日军的漏网之鱼提前给他们通风报信。 凌晨四点多,正是人们最困乏的时候。 经历了一场战斗,又戒备了两个小时的鬼子兵们逐渐显露出了疲态。 两名最外围岗哨的日军士兵哈欠连天,但日军军法严苛,虽然困得不行,但他们没有得到命令,也不敢擅离职守。 “田中君,这才六月,晋省竟然就如此炎热了,今年种花的天气还真是古怪啊。” 其中一个日军士兵见四下无人注意他们,便解开了军服上的几颗纽扣,并用手扇了扇风。 “就是啊,炎热也就算了,这都快天亮了,咱们也没法回去休息,我已经困得不行了。”,被称作田中的鬼子士兵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说道。 “来,田中君,抽根烟提提神吧。” “服部君,咱们晚上抽烟,不会被种花狙击手点名吧。”,田中谨慎地说道。 “呆胶布呆胶布!”,服部无所谓地摆摆手,笑着说道:“刚才种花军队已经被咱们大脚盆蝗军打得丢盔弃甲,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再来呢?对了田中君,我刚听说,你的媳妇给你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一提到自己的儿子,田中鬼子可就来了精神了,他颇为自豪地说道:“嘿嘿,孩子上个月刚出生,有足足八斤重呢! 那孩子虎头虎脑的,大大滴可爱啊。我出来当兵三年,天天待在军营里十分枯燥,这个消息,也算是让我无聊的生活增添了一丝快乐吧。” 服部一愣,他忽然插嘴道:“田中君,事情不对啊,你已经出国三年,你的儿子怎么才出生?” 田中一愣,刚想说些什么,一颗子弹已经悄无声息地射进了他的胸口。 一旁的服部正巧侧身吸了口烟,没听到田中回话,怜悯地转过头去。 正想安抚对方几句的时候,却是惊讶地发现,这位倒霉的好友已经中枪倒地了。 心中闪过不好的念头,服部鬼子刚想惊呼敌袭,另一颗子弹又是打了过来,精准地灌进了他的喉咙之中。 服部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想要说些什么,可脖子已经被子弹强大的动能贯穿。 大动脉和喉管均被打碎,头与上身之间,仅剩一层薄薄的肉皮相连。 终于,这层肉皮承受不住脑袋的重量,从中间断开。 他的脑袋从脖子上脱落,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此刻,天色已经微微发白。 淡淡的白光洒在大地上,日军营地外围,已经横七竖八躺下了不少的鬼子尸体。 他们全部无声无息地被装有消音器的狙击手点名。 终于,有鬼子发现了异常,可当他刚刚吹响警哨,准备提醒同伴有敌袭的时候,狼嘴山的方向忽然火光大作,阵阵巨响声传来,将他的哨声轻易掩盖。 那士兵连忙转头望去,就见狼嘴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