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王抿唇:“不用查看这些人的身份了,本王知道是什么人派来的。” 白虎讶瑟,惊讶道:“王爷,不会是那位吧?” 他手指朝天指了指。 闲王道:“确实是他,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杀本王,他不做二选。” 白虎怒了:“王爷,您都已经是闲散王爷了,又碍不上他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您。”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闲王手里的那纸空白圣旨,这等机密的事情,明德帝不希望闲王将那事摆在明面上来,故而知道的就他们那几人,连大臣都无一人知道。 知道了,万一哪天大臣们跳出来说他德行有亏,能力不足,逼闲王下旨,那他岂不是玩完了。 闲王嗤笑:“他忌惮的不是本王,而是本王手里的那一纸圣旨。” 白虎一愣:“什么圣旨?” 闲主淡淡道:“先帝留给本王保命的一道空白圣旨。” 闲王当时就愣住了,他三十几岁了,从没有走出过都城,也从没有走进过东辰国的乡村,想不到百姓们过的日子竟然是这样的。 在来的时候遇到几波的刺杀,同样,在回去的时候也遇上几波刺杀,但每一波刺杀都失败。 闲王怀着沉重的心情走了很多个村庄,走了数个城池,见到的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现场处理了完之后,一行人接着出发。 今年冬天,天上下的雪下得不大,但天特别的冷,干瑟瑟的冷。 他又将自己看到的全部写成折子,快马加鞭的给明德帝送了回去。 等以后找机会再收拾他。 大臣们咬牙切齿,恨闲王吃饱了闲得慌,跑去看什么,看个屁。 白虎懵懵的点下头,以为闲王是顾全兄弟情谊,先坐壁上观一阵子,该出手时再出手。 到了御书房门口,太监朝着里面喊道:“回皇上,安国公府凤氏到。” 外面看守的太监听了愣了愣,还给皇帝确认了一下之后才赶紧出宫,来到安国公府传了口谕。 错,先帝权给了明德帝,财给了他,又给他一张空白圣旨,这些给他的目的是让他当明德帝的眼睛,将那些钱财用到明德帝看不到的地方。 闲王长叹一声,派人回去,将自己屯的粮和钱财都调来,先让这些无法过冬的老百姓过了这冬。 这让明德帝的非常的恼火,派出去的人都是他大力培养出来的,就这么给折了,咬牙将任务取消了。 明德帝看后勃然大怒,他以为自己治理的东辰国百姓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不想确是如此不堪,让他大为震怒,他把怒火发在大臣们的身上。 白虎听了重重的将手上的剑扔在地上,愤然道:“王爷,那我们更不能如此坐以待毙了呀,总得反击反击,不然以为咱们闲王府真的那么好欺负。” 这快过年了,让他们心情糟糕透顶,于是大臣们反把怒火发落在当地的官员身上,而官员怕头上的乌纱帽不保,又把怒火发在百姓的身上。 这明德帝不是欺负人吗,还以为他是真的想重用他家王爷,原来竟是为了这个。 在经过有村庄的时候,闲王都会停下,然后进入村庄里查看一番。 闲王是何等聪明的人,一眼便看出其中的门道来,而他也觉得看不看都无所谓了,基本上的情况他都已经了解透彻,而且已经上报给明德帝。 这日,明德的照常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他随手拿一本奏折看起来,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他震惊的无以复加。 明德帝阴沉的声音传出:“让她进来。” 他的矛头又对准了太后。 先帝希望他们兄弟俩能守好东辰国,守好东辰国的百姓。 而他们兄弟俩都没有明白先帝的用意,都辜负了先帝的一番苦心。 他当然不会白白等着明德帝来取他性命,该出手时他肯定会出手的。 闲王忽然间明白了先帝为何为他留下大笔的财富。 闲王在他脑门儿上敲了敲:“狗急跳墙的事情还未到,别着急,会有人收拾他的那一天。” 简直震碎了他的三观。 所以闲王所看到的情况,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 让她进宫的不是太后而是明德帝,凤云倾猜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便做了准备,让武功高强的青竹和青衣两个人跟随。 而他做这些事情,肯定会引来明德帝的猜忌,所以才给他一纸空白圣旨,必要的时候拿来保命。 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地方官员不能明目张胆的给闲王难看,又知道他就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出来估计也就是心血来潮,于是地方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