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来？” 见她有如此觉悟，秘书长轻嘲一声，“这就看你自己怎么完成了。” 她说完，转身翻了个白眼。 其他人都低声轻笑，嘲笑声满满。 抱着按温夫人所说来公司玩的心态，何烟并没有多大压力，她翻开文件。 是一份设计文稿和图稿，关于婚纱主题的。 何烟想到昨天蒋明跟祁尘肆的对话。 蒋明说，这些设计方案都不行。 她也觉得不行，虽然她不是专业的，但也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何烟一页一页地翻着，忽而有些怀念。 曾经，她也为自己设计过一款婚纱，当时的她以为能穿上婚纱嫁给屿桉。 何烟回忆得有些出神，没发现一只手伸了过来，经过的时候顺势碰到了水杯。 砰—— 水杯倒了下来，八分满的水，湿了一份文件，文件上的色彩几乎都晕染开来，变得模糊，面目全非。 有人看到，在一旁惊呼。 是故意的。 何烟指尖微顿，抬眸看向了始作俑者，眼底没有半分惊慌。 被她这样看着，秘书长眼里反而划过一抹心虚，很快转瞬即逝。 秘书长拿了何烟桌上的一份资料，转身就走。 “琴秘书，不解释一下？” 何烟喊住了她。 “你自己把水杯放那里的，关我什么事？我只是来拿我落下的资料。” 看着她一脸理直气壮的模样，何烟忽然觉得，跟小人争论这些，没有丝毫用处。 她挑眉，无所谓道，“既然琴秘书自己挑事又不敢承认，那就只能交由监控来说道了。” 岂料，秘书长反而笑了起来，眼神十分挑衅，“那你去调监控啊，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解决，方案的精简版明天中午之前要交给孟总，你自求多福吧。” 何烟平静地看着她，见她如此得意，也不恼怒，转眸瞥向秘书办里的监控摄像头。 她大概猜测，琴秘书知道这个方位的角度是死角。 何烟将目光落回这份毁了容的文件，眼帘落下，看不到任何情绪。 一旁有人窃窃私语。 “她完了，孟总是出了名的女魔头，要是知道自己指点修改后的方案变成这样，天……我都不敢想下去了。” “突然有点可怜她了……” “你可怜什么？人家潜力当三，要是攀上豪门，那你才是被可怜的那个，可怜的社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