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不上我?” 男人的声音带了几分不悦,深邃的眼眸潋滟着忧郁的色彩。 “……” 呃… 何烟也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她想起门仆说这次见面的基础是双向的。 “我着急求证一件事,只能用这种方式见你,抱歉,可能让你误会了。” “误会?没什么好误会的。” 男人不知从哪拿出一瓶酒,倒了两杯。 何烟目光微变,她瞥向一旁虚掩着的门,咬了咬唇,思索着下一步。 “你叫什么?”男人喝了一口,拿起另一杯酒朝她走来。 “何烟。” 何烟面上保持淡定,拒绝了他的酒,“我不能喝。” 男人也不勉强她,仰头把她的酒喝完。 见他没有太强硬,何烟反问了他,语气温和。 “你呢,叫什么?” “雾,迷雾的雾。” 雾转身,走到圆桌前,拿起一个水壶,倒了一杯水。 何烟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姓吗?” 他倒水的动作一顿,“不好听?” 何烟摇头,“不会。” 雾五指掐着那杯水,走到她跟前,递给她。 何烟也没好再拒绝,接过手,却发现是杯温水。 他是以为她来大姨妈吗? 见他如此细心,何烟对他的警惕性放小了点,但她依旧站在门口,方便有事就跑。 “你是不是经常戴手表,我看你的手腕…有点红。”她假意问起。 雾抬手看了一眼,抚了抚那抹红印,“有这么明显?” “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你知道?”他看向她,神色不明。 “那个印子,应该是戴了很久的才会留下的吧,有点好奇是什么样的手表让你这么重视。” 何烟一步一步诱引到这个话题上来,看着他从兜里拿了出来。 雾举着手表,朝她挥挥,“没什么特别的。” 他满不在意地说着,但是眼里却透着珍惜。 何烟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戴上手表,没错了,正是她设计的手表。 是她亲自拿着设计图稿去找制表工匠大师。 按理这世上只有一块,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上? 他跟屿桉是什么关系? “这个手表,是别人送给你的吗?” 男人将手表戴好,一步一步走向她,“你很想知道?”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目的。 所以刚刚,他是有意在回应她的问题。 何烟发觉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她心下一慌,转身欲跑。 可他的速度更快,抬手猛地拍上门,将门合上。 咔—— 何烟的手拽着门把手,使劲转动着,却打不开。 门无法从里面打开。 雾站在她身后,一手撑在门上,他很高,逼仄的压迫感覆盖了下来。 何烟死死地握紧门把手,不敢放开,也不敢转身。 “别白费劲了,你以为这个门是为谁设计的?” 奢靡的房间,晦暗的灯光,无法从里面打开的门。 不是怕女客人跑,能来这里的客人都是为了达到满足,达到需求。 怕的是,工作者承受不住,半路逃走。 “姝”这个会所刚开始出现不少这样的案例,在雾的管理下,这样的状况再也没有发生过。 何烟听着这句话,瞬间想明白了所有,他一直知道门是虚掩着,也不在意,他也知道她在警惕,所以他不着急,慢慢让她放松戒备。 何烟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身,直视他,眼里一片冰冷,“你想干什么?” 雾看着她的眼神,眉目一颤,他抬手捂上她的双眼。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何烟作势想挣开他的手,猛然间,左肩一沉,脖颈处传来毛发的撩拨,清晰的呼吸声伏在她的耳边。 雾俯身枕在她的肩膀上,修长五指轻捂着她的双眼,没有进一步动作,他轻声喊着,声音很低,低得喑哑。 “姐姐…” 何烟眼眸一震,浑身僵住,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由他靠着。 房间很安静,静到只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