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若贸然干涉内政,又都是旧臣心腹,恐会引发猜忌,反为虞翻惹来杀身之祸。
周瑜只能无奈叹息,终于明白,江东之主,已不是那个肝胆相照、推心置腹的挚友,孙权虽也是一位明主,但仅限于君臣关系。
如今太史慈又重伤难治,命在旦夕,孙权当年亲身经历周泰之事,难道就没有想到去找华佗?
周瑜忽然心中一动,举起宝剑,映出一张憔悴的面容,昔日的英气荡然无存。
再想起大乔的话,竟莫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喃喃道:“这江东,还是我看到的那个江东吗?”
“姐夫,二姐夫!”正心绪烦乱之时,乔峭到来,一脸欣喜:“家父今早去拜见国太,她已经同意大姐归宁。”
“哦?”周瑜收回宝剑,不动声色问道:“吴侯意下如何?”
乔峭笑道:“国太当即便召见吴侯与刘琦商议,婚期也已定了,就在小姐婚后三日,也方便他们一同回荆州。”
“如此之快?”周瑜倒有些意外,旋即又松了口气,笑道:“如此也好,免得又要来回奔波。”
乔峭叹道:“大姐红颜薄命,虽未出嫁,却已为人妇,也就无需太多讲究了。”
周瑜吐出一口气,慨然道:“但愿她此去荆州,能够脱离泥潭,重见天日。”
乔峭一怔,心想周瑜这言辞未免过重,言道:“家父三日后在府中摆宴,请赵子龙过府一叙,让姐夫前去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