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今日算计的,怕是想让萧夫人出丑,萧夫人一出丑,萧大人可不也就沦为了京城的笑柄了吗!”平远候夫人心有戚戚地说道。
好在那萧夫人也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诗画一绝,狠狠地扇了那黄夫人母女两个耳光。
老夫人闻言也说道:“那看来,黄秀跳那支羽衣舞,也是意有所指了。”
还能有什么,专门跳给萧钰看的呗!
若是谢玉萝什么都不会,萧钰在场上就会被众人嘲笑,他自然会将怒火发在谢玉萝的身上,而黄秀又珠玉在前,萧钰说什么也会对黄秀的表演留下深刻的印象,这第一印象就好,这往后打交道也就方便的多了。
“要我说,这李月珍不会是那般没头脑的人啊,怎么也学那黄静娴一样,要把自己的嫡女嫁给一个书生呢?她那大女儿黄隽,已经配了程家的嫡长子了吧?”老夫人年纪大了,这年轻人的想法,她也想不通。
平远候夫人想起了自己夫君说的那话:“侯爷说,皇上对这位状元郎赞许有加,只要这位状元郎不行差踏错,一心为我大越,以后定会扶摇直上九万里。”
“原来如此,那比梁南修是好太多了,怪不得,黄家要把嫡女嫁给她了!”老夫人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什么,“那状元夫人长的如何?听你们的意思,那萧大人对她的夫人也是爱护的紧啊?”
第一回来侯府,就担心跟自己的娘子分开,后来离开,也是拉着娘子的手不松开,看的出来,这小夫妻感情好的很嘛!
平远候夫人也不知道是为何,脑海中突然就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一幕,十几年前的那个女子跟之前的女子完全融合,可她也不敢说,只能笑着说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寻!”
离开了老夫人的宅院,平远侯夫人就往自己院中走去,走了好半路,突然就停住了。跟在旁边的下人都站住了,疑惑不解地看着侯夫人。
平远侯夫人突然一拍掌,扶着一旁的树就哈哈大笑了。
“……”那群跟在身边的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主子为何突然这般的高兴。
“我还真没看出来,那状元夫人竟然是个如此有胆识的,妙啊妙啊!一幅画,狠狠地报了之前的一箭之仇!”平原侯夫人这才想了起来,欢喜不已:“倒是个妙人儿,我喜欢!”
下人们照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谢玉萝和萧钰欢欢喜喜地上了马车,车厢里头有些闷热,听荷立马就给二位主子倒了已经半温的茶水,见谢玉萝喝了,也疑惑不解地问道:“夫人,那黄家人这么对您,您为何要给那黄小姐画一幅那么好的画,您瞧瞧当时那黄小姐美的!后来她还那样对您,您真的是不应该!”
谢玉萝见听荷为自己抱不屈,拍拍她的肩头就看向了一旁的萧钰。
萧钰则是笑,笑的高深莫测。
“你知道了?”谢玉萝一看他那副模样,就知道他心中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萧钰则是亲热地揽着她的肩头,也不顾忌听荷就在跟前,笑意深深地说道:“画的好,写的更好!”
听荷:“……”这主子两个是懵圈了不成,画的好写的也好,这也是被别人给占去了呀。
只不过,二人都没看到听荷那一脸无知的模样,会心地一笑。
画的再好,写的再好,那也只不过是夸赞黄秀跳的好、舞的好罢了,而谁又舞的那样好?
当然就只有秦楼楚馆的那些歌姬舞姬了,不过是博君一笑的舞姬罢了。
二人欢欢喜喜地回了家,听荷则是郁闷透了,回去就把夫人被人奚落,可是她不计前嫌还给那人画了一副跟九天玄女一样的画送给了她,“花娘,你说夫人的心就是太好了,要我呀,我一定把她画成一个丑八怪,大萝卜!”
听荷气鼓鼓地说道。
花娘听后却乐了:“你呀,你气个什么劲儿,你家夫人早就报仇了!”
“报仇了?什么时候报仇了?花娘,你是没看到,出门的时候,那黄小姐还在挑拨老爷跟夫人的关系呢,夫人也不说什么!”
“要说什么?你家夫人是什么身份?用的着跟一个舞女去争辩是非?”花娘好笑又好气地说道,不明白听荷难过什么!
“舞女?什么舞女?”听荷更加听不懂了。
花娘笑着点了点听荷的脑门:“傻孩子,你家夫人画的那一幅画,可不就是把那黄小姐比作舞女吗?一个舞女罢了,你家夫人干嘛要跟她过意不去,别的掉了自己的身份!”
听荷这才恍然大悟。
夫人早就已经暗暗地将那黄秀比做舞女了,那黄秀还欢天喜地把画给要了回去,那也就是说,那黄秀也是默认自己舞女的身份了。
听荷心里头这才痛快了起来:“太棒了,不仅辱骂了她一番,她还宝贝地很呢,若是她知道夫人是在暗讽她是个舞女,怕是气的要吐血了!”
“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