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离得自己那么远的小姑娘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不少,萧钰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一把拉过谢玉萝,将挣扎的小人儿三两下就按在了怀里:“傻瓜,我萧钰此生,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谁是你的女人?”谢玉萝嗔道,面红耳赤,因着刚刚哭过,那红肿的泪目越发的我见犹怜。
萧钰看得心都快要化了。
萧钰笑:“你不是那谁是?”
谢玉萝嘀咕:“现在还不是呢!”
是啊,现在还不是女人呢,还是个女娃娃。
萧钰抱着怀中人儿,笑道:“傻瓜,总有一天会是的,你只属于我。别人想都不要想!”
他情动,边说边落下一个湿润的吻在谢玉萝的颈间。
谢玉萝低呼,将萧钰紧紧地抱住,像是宣誓霸权一样:“还有你,别人也想都别想。”
萧钰想笑,这个傻子,脑子里头装着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不会负阿萝,今生不会,下一辈子,也绝对不会。
二人又说了好一会儿的悄悄话,见谢玉萝终于开怀了,萧钰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看到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头,抓着自己的衣领睡的沉沉的小姑娘,萧钰终究还是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兴许是太久没跟着他了,这傻姑娘胡思乱想了。以后,他绝不会让她独自一人。
很多年以后,萧钰入朝为官,从一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做起,到最后位极人臣,除了要在县衙做事或者外出私访,他要被迫留在外面之外,其余时间,他从不在外逗留,从不在外吃饭,从不逛烟花楚馆,下朝必定回家,这让不少的人都惊叹,也让不少的人都暗自猜测,这萧钰怕不是个怕婆娘的!
猜归猜,之前当九品芝麻官,那也是一方土皇帝,没人敢说。后来去了京城,一步步平步青云,最后位极人臣,位列阁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而萧钰,也从这个时候开始,一步步地践行自己此刻许下的承诺。
他这一生,不会有除了谢玉萝之外的任何女子,也不会让任何女子近他的身,也从不会对其他女子动一点点不该动的念头。
萧钰动了动手臂,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闭上眼睛,甜甜地睡去。
而广昌县的一个破庙里头,一群乞丐挤在狭小的破庙里,正在酣睡,突然一个乞丐睁开了眼睛,大喊道:“哦,我终于知道那个书生是谁了!”
他去摇身边的人:“你还记得不,去年,他就住在这里,啃着馍馍看书的,当时咱们还笑过他,读书人不是读书人,乞丐不是乞丐,你还记得不?”
那人翻了个身,骂了一句大半夜的你是不是有病,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乞丐摸了摸鼻子,好像是真的有病啊,人家读书人,关他一个乞丐啥事啊!
不过这读书人,之前跟乞丐一块挤过破庙,还真是一件大事啊!
乞丐打了个呵欠,躺下去倒头就睡。
是啊,关他什么事!
第二日几人很早就起了,在客栈吃过了早饭,就爬上了马车,葛旺和葛良原在外头赶着马车,马车疾驰而去,往晋昌府奔去。
马车一路上都没停,终于在晚上的时候,赶到了晋昌府。
谢玉萝自然是要去找离考场最近的酒楼。
“真对不住,我这客栈已经住满了,公子还是去下一家吧?”掌柜的站在柜台后头,拿出了住满了的牌子。
萧钰还在后面排队,听说没客房了,转头就走。
这时,从外头走进来一个人,与萧钰擦身而过。
温俊倧抬眼一看,这人身高、长相,倒是跟静安说得一模一样。
果真是,长成这样的男子,真的像是神仙下凡啊,先且不论这人的能力如何,光是这副长相,让女子一见钟情,那是完全能让女子怦然心动的。
“这位公子,请留步!”温俊倧喊住了快要到门口的萧钰。
萧钰继续往前走,一旁的小厮立马跑过去拦住了萧钰:“这位公子,我家公子有事找您。”
萧钰回头,就见一个年轻男子看着自己的笑,萧钰疑惑地问道:“找我?我并不认识你家公子!”
温俊倧走了过来:“在下姓温,名俊倧,这下不就与公子认识了?”
萧钰警惕地盯着眼前满脸笑意的男子,“公子有何事?”
温俊倧笑道:“公子不是住店吗?为何不住下来?”
萧钰道:“客栈已经满了。”
温俊倧笑:“谁说满了的。”他招招手,掌柜的屁颠屁颠地就过来了:“公子……”
“我昨日让你留的几间上房,还在吧?”
掌柜的忙点头:“在的在的,公子要用的,小的怎么可能会让别人住进来呢!”
“那正好,我看着这位公子挺投缘的,你派人带着这位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