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回来。” 朱棣稍作思索,这些事情就连身在北平的他都有所耳闻,更别说掌握着锦衣卫的老爹了。 故此很多情况,老爹应该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二哥毕竟流着老朱家的血,老爹也不会真就杀了他的头。 道衍闻言,眉头微蹙,道:“道长将此事想得简单了,无论是徽州妖人之乱,还是秦王蹊跷被害,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势力,否则哪有这么凑巧?” “这件事情我也想到了,只不过这包含在二哥死因之内,除此之外,便是查访民情,我并未说错呀。” 道衍一时语塞,照朱棣这般解释,似乎也可行,但总有些嘴硬的滋味,他道:“道长得分清主次,百姓固然苦,但秦地安宁,更为重要。” 他就差没说,如果不是秦王在这里胡作非为,陕西的百姓未必会去作乱,显然这口锅得由秦王朱樉背着。 奈何这毕竟是宗室,道衍胆子再大也不会这般冒犯,再者说人都死了,兄弟自然更加情深,他可不想无缘无故讨朱棣的厌恶。 这次他和朱棣轻车简从,为的就是能够以旁观者的角度,更好的切入这件事情之中。 为此,朱棣甚至换上了道袍,做了个假道士,与他一道一僧,倒也相得益彰。 至于那卫队和仪仗,自然是被远远的丢在后面,慢慢的往西安去。 靠着仪仗车队和卫队,吸引天下人的目光,而他和朱棣,则暗入西安,旁敲侧击,看看有没有人按捺不住跳出。 真要是大张旗鼓的来了,恐怕顶多也只能查一个皮毛,这背后存在着的隐情,势必会被隐藏起来。 一位亲王的死,毫无疑问是剧烈的大地震,整个陕西都会被波及,在如此巨大的危机面前,与此事有关的人员,势必会彼此掩护,力争最轻的处罚。 若是能从诛九族的处罚,变成流放,那也是一种进步,甚至于运气好,只杀一个人的头,却保住了全家的性命,那就算是胜利。 故此,朱棣和道衍都清楚,这番往西安查案,势必会遭遇到重重阻力,阳奉阴违的事情绝不会少。 毕竟,所有涉案的人员,都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们势必会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做出最为疯狂的努力。 想要从中查出实情,实在是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