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莞城就是个不夜城。 霓虹璀璨下的城市,罪恶与欲望被无限催生着。 燕子开车,拉着我回酒店时,她有些不解的问我说:???.BiQuPai. “你今天怎么不上局?” 我点了支烟,看着车窗外的夜景,淡淡说道: “这个陈老板会通过你找我的,你不要立刻答应他。要告诉他,我这几天和你们厂子里的人打牌呢,玩的不大,也是三公……” 燕子答应一声,我又问说: “对了,燕姐,你在莞城听过一个叫鲍舒欣的女人吗?” 燕子摇头。 “没,干嘛的?” “应该也是搞偏门的,具体哪行我就不清楚了……” 燕子笑了,笑容间带着一丝嘲讽。 指着窗外,她说道: “你知道吗?整个莞城十米一个ktv,百米之内必有会所。足浴店多的,更是让你以为全莞城的人天天都在泡脚。做这些的,都是偏门。而支撑起这些的,除了天南海北的客人之外,就是全国各地来淘金的小妹。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流动性之大,不是你能想象到的。再说了,干这行的哪有用真名的?今天她叫鲍舒欣,明天可能就叫鲍舒服,后天可能就叫鲍你爽……” 燕子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所以说啊,就知道个名字,你是别想在这里找到她的!” “你也是假名吗?” 我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了,用真名以后怎么嫁人?我准备在现在的小场子再做个几年。赚点钱,就回老家找个老实人嫁了……” 说到这里,燕子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说道: “我看你就挺老实的,你要是不嫌燕姐比你大,要不咱们两个凑活凑活?” 操! 我心里暗骂了一句。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酒店。 一下车,就见洪爷几人正站在酒店台阶下面。 而哑巴则站在花坛旁边,他的脚下还躺着一个满脸是血,一动不动的男人。 一时间,竟看不出生死。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只是这女人的手,捂着耳朵,手掌上似乎还有不少血迹。 “怎么回事?” 一到跟前,我便着急忙慌的问说。 哑巴指着地上的男人,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q,q,抢,抢劫。我,我……” 后话没等出口,洪爷便打断他说。 “你停吧,还是我说吧……” 洪爷便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讲了一下。 原来哑巴晚上下楼买烟。刚出来,就遇到一个摩托车抢劫身边的女孩儿。他们下手极狠,为了抢下女孩儿的耳环,竟然把女孩儿的耳垂儿拽出一个很大的豁口。 之前来时,哑巴就被这些飞车党抢了。他对这些人是恨之入骨。所以,当摩托车路过哑巴时,哑巴便抓住后面坐着的人,把他拖了下来。 骑摩托车的人,本来还想停车帮忙。可哑巴立刻抽出了,他最近刚刚自制的镰刀。一见镰刀,骑手直接吓跑了。哑巴便把所有的愤怒,全都撒在了这小子身上。 洪爷讲的绘声绘色,我也能想象到哑巴生猛莽撞的样子。 只是我奇怪的是,人打了,气出了。把人放了也就结了。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洪爷怎么那么着急呢? 当我问出我的疑惑后,洪爷哭笑不得的指着哑巴说: “他不放人,偏要人家把他的包还给他……” 我听着,便问哑巴说: “哑巴,这是抢你包的人?” 哑巴摇了摇头。 “不,不,不是他!” “那你找他要什么包?” 哑巴想都没想,立刻磕磕巴巴的说道: “他,他们都,都是干这买,买卖的。肯定认,认识啊。得让他给我找,找回来……” 哑巴说着,还转头问身边的女孩儿说: “你,你说我说的对,对,对不对?” 女孩儿捂着受伤的耳垂儿,很认真的点头说道: “没,没毛病!” 一听这女孩儿也磕巴,哑巴便歪着头,问她说: “你,你是学,学我说,说话吗?” 女孩儿也顾不上耳朵上的伤了,噗嗤一笑,摇头说道: “不是,我是一着急,被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