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从抢婚到新能源到股市到现在的结果——就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在有序运转,她觉得自己被利用了,可是又完全无法反驳指责对方,因为她也得利了。
这让她有些害怕,童羽这个女人的心思太深沉,如果把表面所有这些东西拂开,外人根本无法叛断童羽到底爱了时蔚几分。
不像赵媛媛,一眼就让人看透的。
至于赵媛媛,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一月中旬,也就是过年前夕。
时家老祖母宣布了一个消息,赵媛媛被她收为义孙女了,直接过继至时家老祖母已经逝去的第一个儿子名下。
这件事不但让时家翻了一阵天,这消息甚至还占据头条几天。
时家老祖母虽然年级大了,但是仍然掌握着时家相当大一的部分股份或者说是财产,生意,如果她把赵媛媛收为义孙女并且正式在公正处立契书,赵媛媛其实是有权力在将来继承时家老祖母的一部分财产的。
也就是她将真正算得上是时家的一份子。
这件事宣布的当晚,老祖母要求大家一起团聚一下,吃顿饭,顺便把自己的这个“小女儿”正式介绍给大家。
最不得劲的当属于时蔚的父母。
当晚二人都没有参加这场晚宴。
时蔚代表父母来了。
老祖母心里当然明白,时蔚的父母是不会觉得这是件好事的,她没有介意他们不来,只是告诉时蔚,“以后,媛媛也是时家人了,你要对她多关照些才对。”
时蔚看向赵媛媛,她也正在娇羞地看着他。
二人的目光一撞,赵媛媛眼睛里仿佛有丝路溢出来,而时蔚则已经看向了别处。
这件事是老祖母的事,赵媛媛也是过继到她已经逝去的那个儿子名下,以她的话说,将来赵媛媛也会为他们扫墓等等。
但大家心里都明白,不是这么回事儿。
后来,尚成玉说,还是小看了赵媛媛,她居然还是以这种方式进入了时家。
她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把时家和赵家绑死,或者说,用这种方式更加接近时蔚,她还没有放弃时蔚。
尚成玉对赵媛媛并说不上有什么恶感,只是现在觉得,真的不太喜欢了。
童羽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是闷闷不乐。
问时蔚,“她是时家人了,那不是要和我们相处一辈子的?就算我们怎么躲,也是躲不开她的对吧?”
时蔚听出她的言外之音,“怎么,是确定要跟我过一辈子吗?”
童羽羞的红了脸,“讨厌了,我在和你说正事。”
时蔚说,“以后结婚了,我们重新找个住处。我俩就像小夫妻那样生活,让他们找不到我们不就是了。”
“这是傻话,不可能找不到的。”
童羽想了想又说,“如果,她一直不放弃,甚至当自梳女,到老都只爱你一个人呢?你会不会被感动到想要娶她?”
“怎么可能?什么时代了?还自梳女,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时蔚笑着撇过话题,但是童羽毛并不想放弃,又说,“这样的女人太多了,即使她自己不能完全得到,也要得到一部分,成为对方心里的刺,成为对方两个人之间的河与山川……”
时蔚赶紧用自己的唇,吻住了童羽的唇,她继续说下去,不知会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