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诧异地挑眉看他:“把她做成人彘?”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想起来湛岳似乎说过桑莲心被制成了人彘,他当时也没有太在意。 白子年看到他这反应也是一愣,诧异地看着他,如此茫然疑惑的表情,难道此事和他无关?那会是谁呢? “人彘的事情,和本王无关。”他没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认,别人的屎盆子,也别想往他的头上扣。 白子年心中疑惑,除了冥王,实在想不出来谁还能在京城办事如此不留痕迹。离王的势力大不如前,瑞王虽然能办到,可不至于动用这么大力气去惩罚一个微不足道的太医的孙女。 还有这种阴损狠毒的招数,似乎除了玄冥,没人会用。 “明日酉时,自有人去白府接你。”说完,玄冥吩咐湛岳驾车离开。 白子年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眼中,京中的局势就像是这黑夜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白子年上了白府的马车后,一个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桑成业的拳头越攥越紧,究竟是谁把她妹妹做成人彘摆在夜市供人观赏? 他在府上的时候问了秋烟,可秋烟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提供出来。他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做此事之人,是为了云苡歌报复桑莲心,还是本身就对桑莲心、对桑家有仇? 如今祖父病倒了,他不得不支撑起桑家。 …… 马车里,玄冥摩挲着云苡歌的手背,将他的猜测和她说了。 “桑莲心和储问蕊的事情,我怀疑是萧音尘做的。”玄冥猜测道。 “之前,我怀疑过白子年,可从他今日过来找我,我便觉得不是他。京城之中,能做这件事情的怕是只有萧音尘了。” 尽管他十分不愿意承认,但是在他和云苡歌大婚之前,萧音尘就对云苡歌感兴趣有好感,还曾经因为她对他出言不逊,二人甚至到了敌对的状态。 只有他,愿意大费周章地惩罚差点害死云苡歌的人。 “萧音尘此人真是深不可测,若他有如此能耐,我倒是不介意帮他一把,助力他当上西凉大王。” 若这事儿真是他办的,他倒是欠了一个他的人情。 凉风从马车帘子吹进来,玄冥侧身挡在了云苡歌的身前,免得她被风吹到。 “我被桑莲心放了血之后就昏迷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在茅草屋里了,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到了萧音尘。” “我和他……” 玄冥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怀里:“我自然相信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说来惭愧,这次你遇到危险是因为我,第一时间救你的竟然不是我。” 玄冥的心中酸涩,他近日让钱遂和钱墨在京城周边重新布置了人马和暗探,日后,他绝不能再让云苡歌受伤,京城各处的动向,哪怕是深山老林,他都要随时掌握情况。 “这都没什么,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毒都清理干净了。”云苡歌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如此说来,这次,多亏了萧音尘。必要的时候,我会出手帮他。” 玄冥揽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低头吻住她樱桃似的嘴唇:“我们是不是该要个宝宝了,最好是生个女儿,和你一样好看。” 他的大掌覆在云苡歌的小腹上,面色柔和。 温热的触感渐渐传来,云苡歌的眼中闪着慈爱的光,她很期待她和玄冥的孩子。 玄冥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亲吻着她的脖颈:“按道理说,我们大婚也有阵子了,那么多次都没怀上,肯定是我的身体的问题,如今,毒也清理干净了,说不定很快就能怀上了。” “好痒……”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锁骨上,痒痒的。 二人在马车上温存了好一会儿,云苡歌窝在他的怀里,说道:“我想去关府住几天陪着三姐,她生孩子我实在是不放心。” 前世,看着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在自己面前,她心里害怕的紧。 玄冥点点头:“是,去吧,但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会让湛岳和钱遂经常去关府周边,有什么需要的,你随时找他们。” 马车到了冥王府,云苡歌回到卧房后,厨房很快就送来了桂花银耳莲子汤、绿豆甜粥、和石榴糕、爆炒牛肉。 “王妃,王爷知道今晚吃不饱,早就让厨房准备的饭菜!” 云苡歌挽着玄冥的手,二人坐在桌旁一起吃饭,如今却夜梅被赶了出去,府上终于太平了。 “小姐,这次可对亏了蓉儿小姐,若不是蓉儿那一番话,太后准保能把这事儿遮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