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苡悠和云靖竹红着眼睛抱了抱云苡歌,云苡歌敲了敲二人的脑袋:“好了,你四姐姐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了,回来给你们带北疆的特产!” “真的?!四姐,我想要北疆的琉璃珠手串!”云苡悠立马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充满期待地喊道。 “好,我知道了。” 因为时间比较紧张,云苡歌来不及去见云苡舒,便给她留下一封信让人送到关府去。 …… 翌日,天还没大亮,珠儿和月儿就清点东西,将许多箱子往马车上搬。荆壮和荆墨得了云靖柏的吩咐跟着她去,百恩、百兮也一同随行。 宋氏和云庭信也是早早起床,拉着云苡歌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关键时刻保命要紧,要经常给家里来信汇报情况。 “父亲,母亲,你们放心,我们此去也不会很久的,处理完事情就回来,女儿会经常写信回来。” 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后,宋氏拉着云苡歌走到了一旁,神色犹豫。 “母亲,有什么话,母亲就直说吧。”云苡歌疑惑,昨天该说的都说了,不知道母亲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你和冥王,母亲知道你们情深意切,可在大婚之前,不该做的事情不可做,知道吗?” 云苡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色一红:“母亲,我们是去赈灾、打仗的,是去做正经事的,哪有时间和心思做那种事?!” 云苡歌低下头,不好意思起来。 “好,你心里有数就行,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 “放心吧母亲,冥王也不是那样的人。” 马车套好,东西都带齐全了之后,云苡歌带着珠儿和月儿往北城门走。 路上,碰到了骑马而来的湛岳。 “湛岳?” “王妃,王爷派属下过来接您。” 云苡歌诧异:“他怎么知道我要去北疆?” 湛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一来是玄冥和云苡歌心有灵犀,二人能猜到彼此心中所想,二来,玄冥派到云府的那两百个侍卫也不是吃闲饭的,总要汇报些有用的信息才行。 “王妃,王爷说此次去北疆的随行队伍较为复杂,王妃……又生的如此花容月貌、倾国倾城、顾盼生姿……” 湛岳说着头低的越来越低,脸色越来越红,他哪里说过这么肉麻的话。 王爷还说了好多词来形容她,可他记不得了。他一个粗人,能记住这么多文邹邹的形容词已经很不错了,总之,在他家王爷眼里,世界万千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他家王妃的美貌善良。 “王爷让您换上军医的衣裳,随队出行,免得……被人觊觎……” 湛岳从马上下来,拿出来几套军医的装扮递给云苡歌、珠儿和月儿,还有荆壮、荆墨得、百恩、百兮也换上了军营里的衣裳。 马车缓缓驶过北城门,到了外面树林里军队休整的地方,几人下了马车,混迹在众人之中。 玄冥见到军医打扮的云苡歌,眼前一亮,他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剑,冲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真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云苡歌红着脸,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天气这么冷,你的腿,疼吗?” “疼,王妃给瞧瞧?”玄冥挑眉,眉眼含笑地看她。 “这么多人看着呢!” 云苡歌的心咯噔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调戏她,但还是弯腰捏着他的腿,给他按摩。 “怕什么,在外人眼里,就是一个小军医在给本王按腿。” “这一路艰辛,其实,我自己去也是无妨的。”玄冥的眸子暗了暗,担心这一路会是万分凶险,不仅是来自敌国,还有来自皇室内的动乱威胁。 云苡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一说这样的话,要赶她走,她就不开心。 “但有你在,我更开心。”玄冥勾起唇角在她耳边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 偶尔有来回走动的士兵见到这一幕,不禁好奇,王爷是男女通吃,放着家中即将娶回的娇妻不说,还在军营里和小士兵小军医们动手动脚的。不过这也没什么,武将生死由天,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 越往北走,雪下的越大,一些老树的枯枝承受不住大雪的重压,生生被压断。 到了北疆,那雪花大的竟是有婴儿的手掌般大小,冻的人浑身僵硬,才说了几句话,眼睫毛就要凝上冰霜。 “小姐,这个药箱我放在床底下了,小姐,这个胭脂水粉我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