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云家三小姐,原来二人真是侯府的人…… 许青笛在心里恨急了,凭什么她们一出生就能生在如此显赫的人家里?! “把人送回去,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来京城了,和许家的人说,不必再送人过来了,既然青棋曾经是我的妻子,关家和许家的关系就不会断,请老爷子放心。”关狄说完,头也不回地甩袖离开。 “爷……”许青笛伸手去拽关狄的袖子,被他一把推开。 她跌坐在地上,细长妩媚的眼中全是恨意,她的手死死地抠着柜子的木腿,指节发白,指尖已经渗出血迹。 都是云家的那个贱人害的,云家三小姐,今日所受的侮辱,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 次日,云苡歌和云苡舒一早便离开了庄子,在回侯府的马车上,云苡歌握着云苡舒的手关切地问道:“三姐,身上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云苡舒摇摇头,就是觉得有些头疼。 云苡歌把身上佩戴的提神醒脑的香囊拿下来放在云苡舒的鼻子前面,让她闻了闻,这香囊她本来也给云苡舒做了,许是昨天下水救人的时候被湖水冲走了:“这香囊,回府我再给三姐做几个,三姐时常拿着闻一闻,头就不疼了。” 云苡舒枕在她的肩头,云苡歌犹豫着开口问道:“三姐,你……可是对关狄有兴趣?” 云苡舒诧异地看着她:“有兴趣?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个男人?你这死丫头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可三姐……” “行了,我也知道昨天我行事不妥,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亲生女儿都被欺负成什么样儿了?他这个当父亲的也太不作为了。” 云苡舒想起来小时候,云庭信经常外出参加诗会,成天见不到人,有一回她生了很严重的病,难受的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了,可就是见不到父亲。等云庭信回来的时候,她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了。她知道那种不被父亲疼爱的滋味儿。 好在,现在都好起来了,父亲也有了变化,知道了凡是都要为家中的子女考虑。 云苡舒叹了口气:“唉,不过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掺和到别人家里的事情,搞不好会惹火上身,那个叫什么青笛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云苡舒别过脸去,在自己的妹妹面前承认错误,面上实在是挂不住。 “嗯,回去问问大哥和二哥,打听打听,知己知彼才不至于落到下风。我们不会去害人,但也要防着别人来害我们。”云苡歌拍了拍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等到了侯府在叫她。 忽而,马车猛的停住,云苡舒和云苡歌差点没坐稳,磕到木板上。 “外面怎么了?”云苡歌低声问道。 “小姐,有一辆马车忽然从拐角窜出来,挡住了我们的路!”珠儿气呼呼的说道,胸脯上下起伏,双拳攥的胖紧。 “里头坐着的可是云家的舒儿和歌儿?”外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云苡歌示意云苡舒不必下去,免得再吹了风,她自己从马车上走下来,一看是孙家的马车,里头坐着孙语柔和她母亲叶氏。 云苡歌打了声招呼,向叶氏行了一礼。 孙语柔见轿子里面似乎还有人便问道:“舒儿妹妹和宋家妹妹可在里面?” 云苡歌皱了皱眉,怎么提起宋青岚表姐了? “里头是我三姐,三姐染了风寒,怕病气过给你们,便没有下车。” “呦,那妹妹回去可得好好休息,别出来走动了。“孙语柔用帕子捂了捂口鼻。 “妹妹可否让姐姐先过?姐姐和母亲刚从皇后宫里出来,皇后娘娘赏赐了这一车的珠宝珍玩,方才遇上妹妹的马车,险些撞坏了。”孙语柔指了指后面的几个大箱子,略带炫耀又有些埋怨地说道。 车夫刚要理论,他们走的是直道,而且行进的速度并不快,明明是他们的马车撞上来的,怎么这会儿空口白牙地就污蔑人呢?! 云苡歌注意到车夫的反应,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必争辩,她走上前一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咸不淡的微笑:“恭喜姐姐,能得到皇后娘娘如此青睐,是妹妹不好,这马车的马儿也不听话,没瞧出来里头坐着的是无比尊贵的姐姐,妹妹这就让车夫后退。” 说着,云苡歌示意车夫把路让开。 “还是妹妹通情达理,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孙语柔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 云苡歌嘴角猛抽,她面上依旧挂着笑:“姐姐快别这么说,姐姐生在兵部尚书府,自然是最大气不过的,姐姐和夫人快回去吧,过一会儿路上的摊贩更多了,路被摊贩们占用了可就变窄了,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