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一次,就是在秦绝给他承了一段戏后才有的表演。 近乎于真实的恐慌。 池田璃依还在无声流泪,恢复了理智的秦绝披着小工递来的羽绒服,干脆把衣服两襟抻了抻,连带着池田璃依也都裹了进来。 有一说一,老爷子的羽绒服好肥。 秦绝苦中作乐地笑了笑,把池田璃依的头扶到自己左胸。 曾被她护在怀里过的人都说她心跳声还蛮安心的,虽然不晓得究竟什么意思,但这时候就活学活用吧。 池田璃依哭了很久才渐渐停下,短时间内情感的强烈爆发,加上生理上的持续落泪,激得她太阳穴发疼,意识懵懵的。 秦绝不动声色地把手移到她的后脖颈,巧劲一按。 池田璃依一歪头,昏睡过去。 两个人在地上一个抱一个地坐了很长时间了,秦绝光裸的腿还有知觉,只是发麻,她把掉在脚踝处的四角裤和校服裤子重新扯上来,顺便将池田璃依在戏里给自己下半身盖上的外套也小心扯出,顺手递给旁边的小工。 当时秦绝也可以将这外套拿起来披给池田璃依,只是……毕竟它刚盖过她只穿着作战服的下半身,而且自己在外人看来还是男的,怎么想怎么奇怪,电光火石间选择脱掉了身上的校服衬衫。 处理好这些,秦绝定了定神,直接把池田璃依抱了起来。 她算是明白为什么这女人明明入戏快演得好,却始终还在跑龙套了。圈内好角色难接暂且不论,她自己过度入戏也是个问题。 一个妓女的小配角尚且如此,若是完完整整地演绎了某个主角的故事,恐怕会陷入浓重的角色影子,彻底走不出来。 “附近有安全性高的宾馆吗?”秦绝抱着人进了临时棚子,开口问。 “有有。”尤广诚很会记地图,凑上来道,“秦哥,右边那条道左拐走过三个商店就能看见。” “谢了。” 秦绝微一点头,抱着池田璃依转身离去。 闲话什么的,这个时候了谁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