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知道赵家看不起自己,可是他也不在意,自己就算是赵琪琪名义上的爱人,赵家就不会亏待自己。 赵琪琪不住在新房里更好,自家爸妈还有大哥小弟都能住进来,兜里没钱他就去赵家要。 因此,在赵家上门让自己挨一刀,就给他贰佰元钱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不过还趁机提出要把自己住的这房子户口也改到自己的名下。 事实上事情也进展的很顺利,虽然伤口有点疼,可是想到自己在床上躺几天,就能得到一栋房子和一笔钱,他就觉得自己这一刀没有白挨。 挂的点滴里有消炎安眠的成分,他十分渴睡。 唐宝给他诊脉的时候,很有技巧的在他的虎口处掐了一下,他醒过来的时候,也不敢睁开眼,可是却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不知怎么的,他听到她们的声音,明明知道她们是两个弱女子,却给他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他们都离开了,他躺在病床上暗自琢磨,心里开始担心自己的安危。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护士端着饭菜过来,在他吃饭的时候,整理打扫了一下房间,然后才端着空饭盒离开。 赵美香也过来叮嘱了他几句后,这才转身离开。 猴子在她离开后,自己看了看要愈合的伤口,才起身梳洗一下,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黑暗的夜空,心里很不安! 也可能是白天睡多了,他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夜半时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听到了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赵家医院的第三层都是单人病房,价格自然是偏贵的,十多个病房也没有住满人,而且一般晚上都不会出来走动。 脚步声停在他的病房外,随即他感觉到有人推开了房门进来又关上了门。 病房里很黑暗,猴子的整个身子都僵着,动也不敢动。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你别拉我,唐宝不答应把药方给我们,不就是因为他们连个一个都没死吗?只要在他的伤口里再捅一刀,就不用担心她不把药方送给我们。” “我还是觉得不对,要是在他的伤口里动手脚,还不如在他的药里动手脚!”女人的声音也很低,很阴森:“无声无息的死去才能让他们查不出马脚。” “那好吧,你明儿让人在他的点滴里多用点镇定剂!” “我知道,昨儿晚上我让人在他的饭菜里混了安眠药!不管唐宝答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都没打算让他活下去,他的存在,就是我们赵家的耻辱……” 猴子在他们悄悄的离开病房后,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控制不住自己浑身发抖的身体。 而他不知道的是,医院外面,唐宝对离殇竖起了大拇指:“你的药真的很厉害,你学人的声音也很厉害。” 这让人心神不定的药粉是火车上无聊的时候,离殇告诉唐宝的,而且他还能模仿人的声音。 “那也是你的主意好!还要他自己本来就担心他们过河拆桥!”离殇摇头晃脑的感叹:“我现在才发现外面的人心眼都好多,我一定要好好学着点,免得以后被人坑了。” 唐宝率先往回走,低声道:“我也不想算计他们,可我要是不答应他们,他们是真的会对他下手的!” “我没觉得你做的不对,他们算计你们在前,而且要是他们之间不是互相猜忌,我们这法子也没有用……” …… 第二天一大早,贺池还有四个军区的医生就和唐宝一起来到赵家医院看望病人。 顾修安和赵美香也才来,在病房里看赵琪琪,听到护士说他们来了,赶紧出来,一看他们这来者不善的架势,还以为唐宝这是反悔了。 赵美香对跟在自己身边的护士使了个眼色,自己就迎上去,一脸憔悴的看着他们淡淡的道:“贺院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我们去办公室坐吧?” “我这是想来看看旗旗的身体!”贺池神色温润的看着他们:“这几位是内科专家,恰好来到我们军区医院交流……” “救命啊!救命……”病房门突然被打开,猴子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看见贺池穿着军装,眼睛一亮,飞一般的跑过来就朝着贺池跪下,抱着他的大腿涕泪纵横的道:“解放军救命啊,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你就帮帮我吧!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贪财,也不该贪身怕死,我岳母逼着我陷害唐宝,我不答应,她就想杀了我,嫁祸到那两个孩子的身上……你就救救我吧!我真得不想死啊!” 他这话简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噼里啪啦的说的痛快极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赵美香实在是没想到他突然间发疯,气的脸都青了,手都抖了,指着他骂:“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疯了是不是?”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贺池也伸手把他扶起来,死死的皱着眉头,表情有些沉重看着他们道:“你先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我们为人民服务,绝不会偏袒谁。” 猴子这个时候也不会藏着掖着,房子和钱虽然好,也要自己有命花。 “她让我故意撞上两个小伙子起了口角,我拿着匕首的时候,他们只是想让我放下匕首,我却趁机捅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