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还在说话,打了个哈欠,无语的道:“叔,你们也太能说了吧?要是我婶知道你和行谨这臭味相投,估摸着会嫉妒他吧?婶经常抱怨你不陪她说话。” “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贺堂的儿子前几年病死了,现在只有两个女儿,对这侄子如同自己的儿子一样,含笑看着他:“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去吃晚饭吧?” “原来你们是在等我吃晚饭啊!真是对不住。”贺知寒赶紧起身,伸手搭着顾行谨的肩膀殷勤的道:“今儿在火车上将就一顿,明儿晚饭就能在你们家吃顿好的是吧?” “那是自然!”顾行谨其实很感激他,要不政委出来,肯定带着自己的亲兵,现在借着魏阳市敌特猖狂的名头,让他们来护送,是为了让自己回家见见亲人。 而自己和贺堂说话的时候,他安静的睡下,是为了让自己和他叔叔多说说话,在他面前落下个好印象。 他这样帮衬着自己,顾行谨又怎么能不感激这兄弟为自己的打算。 他们下了火车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九的午后,因为贺堂不想张扬,想先来个暗访,没有通知人来接,恰好赶上了下午四点的客车回魏阳市。 贺堂找了招待所住下,很体贴的让顾行谨回家一趟:“晚上也没事,你先回去住一晚,明儿早上再来领我到处逛逛。” 贺知寒也很不客气的叮嘱他:“今儿我就不去做电灯泡了,记得让唐宝明儿给我做面。” 顾行谨摸黑回到家,心情激动的敲了敲门,一想到唐宝看见自己那惊讶又欢喜的模样,心里就火热起来。 杨毅听到敲门声,走出来很警惕的问:“是谁?” “是我,顾行谨。” 杨毅赶紧开门,激动的道:“顾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家里出事了。” 唐宝听到杨毅的喊声,也赶紧出来,看见那挺拔沉稳的男人,就像是自己受欺负的时候,看见给自己撑腰的男人来了,忍不住鼻子一酸:“你回来了啊!” 顾行谨见唐宝那委屈的样子,还有没看见自己的两个弟弟,心里一沉,却还是很温和的道:“别慌,我回来了,家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