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着。 “景一你不听话是不是?你信不信我把网直接给你停了。” 景一没搭理他,两秒钟后,她叫了一声,“邵深,你看,这是谁家的孩子呀,这么可爱!” 邵深皱了皱眉,凑过去,就见她手机上有一张照片,是个看起来几个月的小娃娃,被一双手托着,只是照片里却没有显出来托着小女孩的那双手的主人。 但是,直觉却让邵深立刻的断定,这双手,是陈浩然的! 他一惊,一张脸顿时就褪去了所有的颜色,一脸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上的那个奶娃娃,看了看后,又将视线移开,落在了景一的脸上。 景一还在傻乎乎地笑着,看着这个漂亮的孩子。 脑子里想着的却是,她跟邵深的孩子,将来会不会也这么的可爱,漂亮? …… 景一在自己编织的孩子的梦里沉沉睡去,在她睡着后,邵深拿起她的手机,对着那个给她发来图片的号码拨了过去。 第一遍,无法接听。 第二遍,是空号。 第三遍,那边接了起来,刚一接通,一个婴儿的啼哭声便顺着无线电波传了过来。 数秒之后,那边安静了下来,邵深没有说话。 良久,陈浩然的声音传了出来,“我知道,你不是景一,邵深吧?”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没错,这个孩子就是我跟她的。” “我知道,你想揍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惜,你现在找不到我,忘了跟你说了,我不叫肖然,也不叫陈浩然,想找到我,怕是你这辈子也没这个本事了。” “不过,你放心,我承诺给她的,不会食言,这个孩子,是我放开她,成全你们的唯一条件,不要试图再来找我,因为你永远都找不到了。” 电话里,那个人低低的笑了,抱着怀里吸着奶瓶,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的女儿,眼神里全是爱恋。 有生之年,能得此女,此生无憾。 只是,却还是自私的想,多陪她一些日子,纵然是看不到她出嫁,哪怕是能够看到她蹒跚走路叫一声爸爸也好。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活多久…… “咳咳咳……” 电话里一阵咳嗽声,许久才停了下来。 邵深沉默着一直没有说话,从他得知景一被取了卵子的那天开始,他就知道将来的有一天会遇到这件事。 只是,却没想到,如此快。 陈浩然的声音又传了出来,大概是刚刚咳嗽过,所以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行,“邵深,我们都爱着一个人,你很幸运,得到了她的爱,其实我觉得我也很幸运,因为我跟她有了一个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如何得来的,但她的身体里流着我跟她的血液,这是任何时候都无法改变的。” “邵深,你猜我女儿叫什么名字?你肯定猜不到。” 她叫念景,一听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可是,我就是不告诉你,如果可以,我不想思念,而是天天厮守。 …… 元旦的时候,云城迎来了这一年的首场雪,雪花洋洋洒洒的,不一会儿就将窗外的房屋和车辆上覆盖了一层白白的雪。 今天不用上课,景一就坐在阳台上发呆。 研究生考试结束了,忽然放松下来,整个人都有些发空,发虚。 其实她觉得,自己还是忙碌一些比较好。 沈墨打来电话,约她出来玩,她张嘴要拒绝,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出去疯玩一场吧。 邵深去上班了,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前段时间邵深还在提结婚的事,可这段时间突然就不提了,景一有些疑惑,但也没好意思问,弄得好像跟自己是故意端着不嫁给他似的。 其实她只是想等大学毕业后再嫁为人妇,不想过早的被人称为少妇,仅此而已。 可是,人有时候总是喜欢犯贱,人家缠着你的时候,你厌烦,不缠着了,你又胡思乱想。 一路犯着嘀咕,景一就到了跟沈墨约好的地方,一起来的还有好几个同学,男男女女的,一个个穿得都超级厚,像一只只臃肿笨拙的企鹅。 再看自己,景一扑哧一声笑了,自己是他们这群企鹅中最胖的那只。 “景一,你自个傻乐呵什么呢?”沈墨走过来,用戴着手套的拳头轻轻地捅了她一下。 “我是笑你像只企鹅。” 沈墨低头看自己,而后又看她,“难道你自己不像?” 景一撇撇嘴,“沈墨,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吗?” 沈墨挑眉,“为什么?” “嘴太贱。” “……” 一行人去了学校附近的滑冰场,以前没下雪的时候,这里面就有人工造的冰,很美,今天下雪了,更美。 一群年轻的男孩和女孩像出了笼子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喜得不行。 从上午玩到了中午,中午随便吃了一口饭,下午继续。 傍晚,玩了一天的一群人去了一家自助餐厅吃烤肉,吃着烤肉喝着啤酒。 景一经不住you惑和怂恿,喝了一小杯酒啤酒。 晚上七点,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