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你敢把我的狗扔了?” “你送我了,那就是我的狗,我有处理它的权利。” “……” 电话里静默了一阵,两人都没有说话。 这端景一低头抠着自己的脚丫子,那端,邵深靠在沙发上,怀里躺着那只巴掌大的小白狗,他用手指挠着那狗的下巴,那狗美得不行,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和陶醉。 “景一,狗想你了,它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你来看看它吧!”我也想你了。 景一将手机夹在肩膀上,抱着自己的脚送到鼻子前闻了闻,没臭味。 “景一,我也想你了,我也一天没吃东西了。” 景一放下自己的脚,拉起被褥盖上,人靠在广木头,“我们都已经说清楚了邵深,你不可能娶我,我也不会嫁给你,我们再见面、纠缠,没意思。” “说清楚没有说清楚,那只是你自己认为的,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娶你?” 午饭后,雾散了。 刘成开着车,景一在副驾座上。 “你要是今天不把阿明给我抱回来,你就别回来了!”刘成说。 景一点头,“知道了,肯定把阿明给你抱回来,一条狗你就稀罕成那样,真是小气!” “你大方你自己去买条狗送给邵深,别拿我的狗送人。” “你的狗还不是给我买的?”她有些自恋。 刘成嗤哼一声,“你想的真美,谁给你买的?我给我自己买的,我送我自己的生日礼物!” 景一笑了,“你一个大男人你养一只巴掌大的吉娃娃,你笑死人了,再说了,你生日不是还早着吗?对了,你几月生日?” 刘成,“……” 他觉得自己简直要被她给气死,就算是不能马上气死,估计也能少活好几年。 他越来越觉得,他这是养个冤家。 “哥你生日是几月?”景一装作没看出来他那难看的脸色,笑嘻嘻的凑过去问他。 “十月!” “十月初几?” “十月23号,农历的九月十二。” “啥?”景一眼睛一瞪,嘴巴张着,那模样简直跟看到了什么东西似的。 良久,她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农历九月十二?哥我没听错吧?” 刘成白了她一眼,“还行,耳朵没毛病。” 九月十二,九月十二,景一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她扭着头仔细地看身边这男人,越看越觉得其实他们俩长得还是有些像的。 刘成不知道她这盯着他看什么,就皱了皱眉,“你在看什么?” 景一说:“看你啊,哥!” 刘成无语,“再看一会儿掏钱!真以为你哥这张脸是让你白看的吗?” “嗯,我知道,一般去动物园都要掏门票钱的。” “景一你欠抽是不是?”刘成扬起了手,又放下,要是搁在以前,他非打她不可,可现在,不舍得,她脑袋上还有伤,打不得。 景一问:“哥你知道我什么时候生日不?” 刘成翻了个大白眼说:“一一,你是考验我的记忆力的吗?你刚过完生日没多久。” 景一叹了口气,眼睛看着前方,幽幽地说:“其实我是农历九月十二的人,上户口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把九月写成了十二月,其实我每年只过农历九月十二的生日,去年是第一次过身份证上的生日。” “你也农历九月十二?”刘成挺意外,也挺兴奋,“一一,咱俩挺有缘分啊,我比你大了一轮,又跟你是同一天出生,这世上大概像我们俩这样的不多吧?真是缘分啊!也不知道是修了几辈子才修来的缘分。” 景一点头,侧脸看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是啊,很有缘,很有可能我们是一个妈,我说的是亲妈。” 刘成皱眉,“什么意思?” 车子找了个地儿停了下来,正好外面有个卖蛋糕甜心的店,景一下去买了些吃的,坐在车里边吃着边跟刘成讲述了他们可能是兄妹的经过,她讲得绘声绘色,抑扬顿挫,听得刘成都觉得这是在听别人的故事,总之,挺凄惨的故事。 “好了,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经过呢就是这么个经过,但是你究竟是不是我亲大哥,这事儿还得做个医学鉴定,你跟妈做个亲子鉴定吧。” “不做!”刘成想都没想,直接就否决了。 “为什么?”景一不明白,塞了一个抹茶蛋糕到嘴里,给他也塞了一块,“很好吃的,你别皱眉我跟你说,你这一皱眉年纪看起来可比我大的不是十二岁了,而是二十岁了。” 刘成嘴里吃着蛋糕,瞪着她,“我才不是你亲哥!” 他才不要当她的亲哥,虽然他知道,这辈子也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守候她,可那是以哥哥的身份,只是在爱情里换一种方式来爱她。 可是她却说他是她亲哥,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景一知道他一时间肯定很难接受,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回事,你接不接受,它就摆在那儿,它是事实。 她残忍而又理智地说:“这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刘成心里窝了一团火,无处发泄。 …… 景一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