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再问人借钱,借钱,欠钱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所以对于衣服这种消费品,除了贴身衣物,她会经常换之外,外套裤子之类的,尤其是冬装,这基本上都是好久不会换的。 若不是下周六跟许诺见面,她怕许诺说她都不知道买件衣服,给她的钱是不是都没用,所以她才今天来买新衣服。 不过这件大衣真不便宜,1800了,打八折也不少钱了,真是肉疼。 可是,就肉疼一次吧,两年没买过冬衣了,买了这件还能再穿好几年。 她看好了,这件大衣的款式是经典款,就算是再过两三年也不会过时。 所以一咬牙,还是买下来了,然后又去买了裤子和靴子,顺带也买了一个包。 一身从上到下都是新的,不过花了也不少,差不多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了。 她虽然是大学老师,但是工资其实并不高,每月扣除一些东西之后,拿到手的也就五千块钱,在云城仅仅只是中等的收入,但好的是假期比较多,这样她也有时间做一些兼职,接一些私活,一般是给一些公司或者工作室翻译资料,每月平均也能拿到五千多块钱,一个月总收入合计也就一万多块钱,对于她还没有结婚的女孩来说,其实还算不错了。 买完衣服,许言又去理发店剪了个头发,简单的做了个发型,她不太喜欢别人折腾她的头发,所以只是剪完后,简单地在发梢烫了一下,看起来可爱又不失女人味。 晚上跟谭静一起吃了个晚饭后,许言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刚一推开门,她就察觉到屋里有个人。 她的一颗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是什么人?小偷还是什么的?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门口的开关,但是就在她准备按下去的那一刻,她察觉到有坚硬的东西像是刀柄又像是手枪,抵在她的腰间。 “不许开灯。” 是个男人,声音很低沉。 她将手从开关上挪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好,我不开灯,你不必紧张。” 顿了顿,她指了下门口说:“这里是学校的公寓,随时都会有老师回来,你难道希望被人发现吗?” 房门还没有关上,许言本来是打算这样说,让那个人将抵在她腰间的东西挪开,可谁知,却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男人伸手将房门关上。 该死! 许言在心里骂了一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如果是入室抢劫的话,那她给钱就好了。 反正许诺给她的那张卡,她没有在身上带着,而是藏在了卧室的一个二般人都找不到的地方。 她钱包里现金不到一千块,还有两张银行卡,里面各有不超过两千块钱,如果这人要全拿去就好了。 “那个,你要钱是吗?我钱包里的钱和卡你都拿去。” 男人低低地笑了两声。 这笑声令许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却开口说:“要钱也劫色呢?” 许言一听这话,吓得两腿一软,她一个弱女子,如果真要反抗,弄不好还会被先歼后杀。 怎么办?她必须冷静下来,想个逃脱之策。 正绞尽脑汁在想办法,她感觉腰间的东西移开了,然后身后声音再起,“你收拾一下,一会儿跟我走。” 许言心头一颤,下意识的就抱紧怀里的包,“去哪儿?” “跟我走就是了。”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跟我走能够见到你想见的人。” “……”许言差点就脱口而出“是许诺吗?”可让她给堵在了嘴边,好在虽然很害怕,但这一刻她还是有些脑子的。 她说:“我没有最想见的人。” “许哥在等你。” 一句话,将许言的所有伪装顷刻毁灭。 她激动得一颗心飞快地跳着,使劲地点了点头,“好,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就跟你走。” …… 五分钟后,许言跟着这个陌生的男人上了一辆车,到了车上,她才看清楚这个人的样子。 平头,国字脸,从面相上看,属于那种老实人的一类。 不过,许言却还是从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不安,她只是听了这人说的一句话就跟他走了,万一不是许诺让他来接她的怎么办? 她忽然想起前不久在网上看的一则新闻,说是一美女晚上搭黑车被杀的新闻,吓得她顿时一身的冷汗。 她的手下意识的就攥紧了车门把手,很是紧张地问:“那个……你好,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郊外。”男人干净利落地回答,然后就发动了车子,走了有差不多一分钟,他侧脸看了眼许言,又补充了一句,“原生态农家乐,许哥在哪儿等你。” 许言一听是郊外原生态农家乐,她的心顿时就放进了肚子里。 周三的时候,许诺打来的那个电话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她也查清楚这个地方的位置了,在郊外,依山傍水,是个很好的地方。 由于是夜路,所以车子并没有开得很快,所以到农家乐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