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败一队攻城的士兵需要多长时间。 宋安康发誓,这绝对是他见过最快的战斗。 虽然他之前也没见识过几次真正的战争,但他相信,其他的战争绝对不可能像他眼前的这场一样。 结束的如此草率。 他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只不过是抓着刚刚那个宫女,将人往下城下一丢。 而后战斗便结束了。 只见那宫女落地后,身上顿时爆出红色的液体。 被液体溅到的人纷纷倒地哀嚎,可那东西如同会传染一般,被溅到的马匹纷纷倒地,继而牵扯到马背上的主人。 就连接触到的步兵,也纷纷化为血水... 若不是靳青及时将夷族宰相宗政律拎起来,怕是这人也活不过一刻钟。 更让宋安康惊讶的是,他这便宜姐姐居然会飞。 虽然这人不承认,只说是轻功,可究竟什么样的轻功能在城墙上下飞来飞去。 与此同时,707也惊讶的看着面前的惨烈战场:“宿主,你到底做了个什么出来。” 靳青咧咧嘴:“有个世界想要熬果酱,结果太酸了,老子就把它们做成了秘制强酸武器。” 所以说,她在做饭上还是有些天份的,只是这天份表现的不是很明显。 707:“...”烹饪成这样,不得不说,宿主在伤人放火这种事上还是非常有天份的。 或许说句炼器小天才也不为过。 只是以后千万别再做饭了。 宗政律此时相当懵逼,他惦记这个美丽的安国公主不是一天两天。 当初也曾同二皇子提过要借来玩玩这种事。 可向来与他交好的二皇子非但没有同意,甚至还疏远了他。 为此,宗政律一直对宋荣德怀恨在心。 昨日行过“牵羊礼”后,他特意同陛下要了这个宋荣德,将自己这一年来的恨意全部发泄出来。 他在宋荣德身上尝试了他这一年来所有想象过的画面。 在他开心后,他甚至将自己的猎犬和战马全部牵来与他同乐。 却不想这女人疯狂的反抗,不但被踩断了手脚,还被咬瞎了一只眼睛。 虽然有些可惜这么美的女人,他只开心了一天。 但胸口的郁气却是彻底散了。 今早让人将宋荣德丢回红帐,也是为了告戒其他安国女人,这就是反抗他的下场。 却不想,刚过了晌午,便有人去军营寻他,说是别宫出事了。 安国虽然重文轻武,可民间英雄却是不少。 这中间向来不乏四肢发达,且自视甚高的能人异士。 在听说皇城出事后,宗政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私闯皇宫,闹出了大动静。 而且,这些人藏头露尾,怕是已经悄悄辖制了陛下。 感觉自己找到了事情的关节,宗政律当即在校场点兵,直奔别宫而去。 在别宫门前,他停住马拉开架势准备谈判。 虽然城门大开,可熟读汉人兵法的他并不敢轻易走进那敞开的宫门。 宗政律原想着先同那些入侵皇城的人谈条件。 哪想到架势刚刚拉开,还不等他叫阵,自己就被人掐着额脖子飞了起来。 没人会比宗政律更清楚,自己刚刚究竟是飞起来,还是跳起来的。 望着这个被自己折磨到面目全非的脸,宗政律有一瞬间的恍忽:这真的是那个娇弱到只懂得哭骂的小公主么。 刺鼻的浓酸,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疯狂的刺激着宗政律的神经。 秉承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宗政律对靳青挤出一抹狞笑:“小公主,昨晚的还不够刺激,又想我了是不是...” 宗政律原本就看不起女人,尤其是中原的女人。 看着靳青这张脸,宗政律瞬间回想到昨晚的疯狂,对靳青着实提不起任何敬畏之心。 靳青歪头看着宗政律:“你不会说人话。”那就少说两句吧! 宗政律刚想问什么意思,却觉下巴处,勐然一痛,整块下颌骨竟被靳青直接撕了下去。 舌头软绵绵的垂到脖子上。 靳青右手掐着宗政律的脖子,左手拿着那块完整的下颌骨,对正在疯狂惨叫的宗政律非常没有诚意的道歉:“眼神不好,手滑了。” 眼见着宗政律已经翻了白眼,靳青歪头面向远方:“有绳子么?” 虽然靳青看的方向与自己不一致,可宋安康还是明白,这句话是对自己问的。 他的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再抖得如同那风中的落叶:“没有...” 耳边却传来靳青的嘲讽:“啥也不是!” 宋安康:“...”你想让我是啥,绳子? 正想着,却见靳青已经将左手的东西丢进自己怀里。 宋安康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被入眼的东西吓得差点失声尖叫。 好在他及时咬住舌尖,这才抑制住即将出口的尖叫声。 靳青给了宋安康一个你懂得眼神,虽然不知道宋安康看见了没,但她自己心里却是熨帖了不少。 随后,靳青诚心诚意的宗政律再次道歉:“老子有金疮药,免费给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