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续的事,每一件都如蓝如羽信中写的那样发生。 魏荣祖对蓝如羽的信已经深信不疑,当即按照信中交代的那样,一点都不敢疏忽的做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就好像是蓝如羽为他写的剧本一样,腿断了之后,他疼得大喊大叫的让人去找大夫,这事顿时惊动了全府的人。 自己用了多大力气,自己心里最是有数。 听说他的腿断了,魏战峰心中气恼,以为这个儿子又在出什么幺蛾子。 殊不知过去一看,魏荣祖的腿竟然真的断了。 魏战峰的气焰登时矮了半截。 正在他懊恼疑惑之际,便见魏荣祖痛满头是汗的,从床边抓出那把高价买回来的铁片。 一脸濡慕的看着他说道:“爹爹,这宝剑无坚不摧,这布巾刀枪不入,都送给爹爹傍身,儿子也便安心了,爹爹放心,买剑的钱算儿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儿子也一定会还给公中...” 魏战峰的手有些抖,他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将儿子踢成这样,赶忙亲自上前将魏荣祖按住,让医生给魏荣祖正骨。 听着魏荣祖撕心裂肺的叫声,魏战峰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荣祖,都是爹不好,你有什么想要的,爹去给你买。” 魏荣祖的声音有些奄奄一息:“儿子什么都不想要,儿子只想好好读书,将来给爹爹分忧,儿子以后一定会改过自新...” 说完这些话,魏荣祖便恰到好处晕了过去。 魏战峰伸出颤抖的手去探魏荣祖的鼻息,发现人只是晕倒后才长出了一口气:还活着就好。 之后,魏战峰拿出魏荣祖给他宝剑试了试。 可就是这一试之下,魏战峰顿时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淮阴侯府,竟然还有这等好宝贝,也没想到自己的傻儿子,竟还有这样的好运势。 看着手中的剑,再看看魏荣祖的腿,最后想到魏荣祖刚刚说的那些话。 魏战峰只觉得头脑一热,将剑放下,直接策马奔皇城而去。 何氏一直都知道魏战峰想用军功换东西的事,她之前想着,婆婆此时还在人间,因此定远将军府三房到现在还没有分家。 这军功若是换成别的东西,便得放在公中,三家都能沾到好处。 与其便宜了别人,莫不如给儿子换一条坦途,那国子监是群英汇集之地,不仅接纳全国各族学生,还接待外国留学生,为培养国内各种人才,当真是拓宽人脉的不二之选。 况且,虽然不是所有国子监出来的书生都能当官,但是京城中大大小小官员,百分之八十都出自国子监。 因此,何氏一直都在积极的促成换国子监名额的事。 可她却没想到,自己这样的行为竟是为那孽种做了嫁衣。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自己最是清楚,凭儿子自己的本事,若不走门路根本不能考上国子监。 一气之下,何氏第一次不顾脸面的同魏战峰吵了起来。 魏战峰也没想到,自家柔弱的夫人竟然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等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更改的他,索性在交代了魏荣祖要再养伤期间好好学习后,便策马落荒而逃了。 他那表妹虽然没什么势力,但手里的银子却是不少,听说儿子在蓝如羽的帮助下可以进国子监后,当即喜得不行。 她的想法与别人不同,淮阴侯府没不没落和她无关,现在既然蓝家二姑娘帮儿子办了这么重要的事,便是她的恩人,那她送份厚礼也是应当的。 于是,那间位于朱雀大道的小铺子,就这么被送了出去。 那间铺子虽然难买却也难卖。 那家铺子不过四五十平,还不带后院,就那么孤零零的一间。 不但不能住人,就连个存放货物的地方都没有。 铺子的左右两边都是酒楼,一边是皇贵妃的儿子郑王所有的,另一边则是****贤王所有。 这两位都曾和她提起过想要收购她的铺子,但是给了一家就会得罪另一家,因此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因这件事,她还让何氏恶心了很久,现在刚好当做人情送出去,她心里也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做完这些事后,她便赶紧回家去了,既然儿子读书的事已经过了明路,那她自然要话重金给儿子多请几个好先生。 否则儿子将来进了国子监若是跟不上,岂不是平白落了定远将军府的名头。 皇上那边也顺了气,还是这魏战峰聪明,若是魏战峰也一并蹦跶着说要封侯,他还真不得不应下这件事。 一个平南王他已经够恶心了,若是在多一个镇南王,呵呵,要不要他连皇位都让给这两个外姓人分。 心情好了之后,皇帝对这魏荣祖倒是更上些心,吩咐大总管私下里派人照顾魏荣祖后,皇帝便将注意力又转到其他地方去了。 这些不开心的人中,除了何氏,还有镇国公府上的孟绮。 对于定远将军用军功换爵位的事,孟绮是有印象的,但是她记得去国子监读书的人并不是魏荣祖,而是何氏的亲生儿子魏荣程。 那魏荣程进了国子监后,并没有将心思全部用在读书上,而是攀上了皇十四子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