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 凄厉惨切的哀拗由长而短,终至不闻。 顿时狮头獒全身抽搐痉挛,奋不顾身站起来乱跑乱跳几下趴在地上再没了声息。 四个人联手才干掉这头狮头獒,说出去完全就是丢人。但实际情况却是凶险万状。 转身抓起地上的老醉鬼:“老头你有没有事?” 老醉鬼捂着屁股哭丧脸期期艾艾说:“你帮我看看流没流血?流血了帮我找点高度白酒洗哈伤口。” 我偏头瞥瞥老醉鬼血淋淋的屁股,有些不忍卒读:“你是屁股想喝酒还是嘴巴想喝?” 老醉鬼愁眉苦脸看着我:“都行!主要是我人想喝!” 我不禁乐出声:“我请你喝酒,再请你吃年饭。” 老醉鬼连声道谢毫无半点生分的说:“那多不好意思。我还说我请你喝酒地。” “改天你请我。你家住这?” “呃……差不多。我家就住这,不远。” 和老醉鬼开着玩笑的时候,我突然又闻到了老醉鬼身上那独有的酒味。 “你拿的什么?” “黑颈子大鹅。” 老醉鬼拎着的蛇皮口袋中,放着两头非常奇怪的幼年鹅。 那鹅的脖子以上全黑,头顶有暗红色冠子,嘴巴比成年鹅要长。 看见两只幼年鹅身上的血,一下子我的脸就沉下来。 腾老十嗯了声一把揪住老醉鬼衣领,不客气大骂:“老东西。你管这叫黑颈子大鹅?“ “这他妈是黑颈鹤。一级保护动物。” “说。哪儿偷的?” “不说整死你!” 老醉鬼俨然被腾老十吓住,手指指向后方:“他们打了大鹅,我把小鹅抢了,他们追我……” 突地间,急促的刹车声打断老醉鬼后续。 停车场上多了四台车子,其中一台赫然是前晚上被我砸破风挡的皮卡。 “是二狼少爷的声音,是二狼少爷的声音。我听到了的。” “就在这。” “追追追,快追!” “看他往哪儿跑!” 车门关闭声不绝于耳,四台车跳下十好几个人争先恐后冲上台阶。 “逮住那老告花子。他抢了熊总和夫人的黑颈子鹅。” “妈卖批。把他弄翻。” “狗日的老告花子,把他关进去。不整死他不放他出来。” 群情激动骂骂咧咧中,前天晚上那凶神恶煞的执勤胖子带着人上了台阶,砰砰砰的开始疯狂踹门。 “这是哪个单位?” “管他哪个单位。叫他们开门。哪个敢包庇老告花子,一起打。” “打了再关进去。关进去再打!打死也就那么大回事。” 胖子精神抖索气焰嚣张,连着踹门无果,抱起块大石头就砸门,口中恶狠狠大叫:“人都他妈死了?给老子开门!” “瞎叫唤什么?” 寸兴气冲冲到了胖子跟前毫不客气大骂出口:“你们想干什么?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胖子回头看了寸兴一眼指着寸兴鼻子大刺刺叫道:“你就是这的人?叫人把门打开。我们抓小偷!” 寸兴冷笑出口:“你们算什么东西?敢跑到这来撒野?” “还敢叫我……”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那胖子熊掌厚的一巴掌就甩过来。 当即寸兴就身不由已原地转了个圈,眼镜直接飞出六米外。 寸兴足足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抬手一擦鼻子的血,顿时尖声怪叫,眯着眼看着对方:“你敢打我?” 说着,寸兴一巴掌甩还回去。 没了眼镜,寸兴这巴掌失去准头。反倒是又被那胖子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左脸,重重倒地。 不出五秒,寸兴整张脸便自肿起老高,变成猪头。 跌在雪地里的寸兴满身狼藉污垢,鼻子嘴巴不停滴着鲜血。 身处神州保密程度最高位的寸兴什么时候遭受过这般羞辱虐待:“日尼玛!” 怒骂声起,寸兴跳将起来就跟胖子扭打在一起。 只是寸兴和胖子的实力差距实在是太大。 三五两下就被胖子打翻在地。 “哈鸡儿!” 胖子毫不留情一脚踹在寸兴小腹,将寸兴的隔夜饭都打了出来。 “救我!” “救我!” 这回寸兴是彻底慌了,嘴里嘶吼求救。 但周围却没有任何动静,就连那近在咫尺的红砖小屋也是冰冷铁窗紧闭。 连着被胖子暴打,寸兴急了。求救又无人理会,寸兴彻底怕了。 “加贝救我。” “救我啊加贝。小黑猫。” “板板。板板。救救我。” 突然,寸兴挣扎爬起踉踉跄跄跑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 看到马屁精被打,阿曈孤儿贝立刻过来。 马屁精虽然人讨厌,但他,还是我们的同学! 同学挨揍,不能见死不救! 刚才马屁精被打,我们袖手旁观,算是叫马屁精长长教训。 这世界上,不是谁保密权限高谁就可以为所欲为。 教训给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