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他老人家最爱的小师叔!” “谁他妈敢动我小师叔一根毛,我叫他断子绝孙。” “你们这群狗杂种,马上给少爷我滚出去。” “都给老子滚!” 这话出来,全场色变,所有人毛骨悚然神魂离体,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黄冠养抖抖索索站在原地,看着屁股开花血流一地的夏侯吉驰,整个世界观瞬间崩塌。 “疾驰,你今儿怎么这样了?是不是铜狮子给你灌了迷魂汤了……” “放屁!你他妈才被灌了迷魂汤。” “少爷我清醒得很。” “咝!少爷……我从来,从来,咝,咝,没这么清醒过……” “哎呦呦哟哟……小师叔,轻点儿,轻点儿啊,太痛了呀,长这么大,我妈都舍不得这么打我呀……” “我的爹啊,我的妈啊,痛死我了呀……” 趴在椅子上的夏二逼牙齿紧紧咬着椅背,小脸滴血眼泪长淌痛骂,嘴上却是兀自强撑:“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没他妈见过长辈打晚辈屁股吗?” 痛得哭爹喊娘的夏二臂死命抓着椅子扶手,冲着现场人大吼:“这是我们夏家在执行家法!” “知道小师叔刚教我什么绝活了不?你们学三辈子都学不来。连我爷爷都没教过我。哈哈哈……” “我被你们小师叔小师公小师祖打屁股,那是少爷我的荣幸。” “肉烂在锅里!咱们夏家就是这规矩!” “谁他妈要是不学无术偷奸耍滑懈怠松懒,眼活手活学不到家,谁他妈就跟少爷我一个下场!!!” 凄惨凄厉的悲拗让现场无数人痛得不行,只是夏二臂那样子又叫人可怜之际又感到极度可笑。 这当口,门外又涌进数十号人,整个二号厅顿时人满为患! 新进来的重任无论逼格气势都数人间上流,个个衣冠楚楚,人人气度不凡。 小龙子,木青青赫然就在其中。 有木青青的地方自然少不了林朝夕。 三个年轻一辈的俊杰见到我的那一刻,非常震惊。 没几秒,人群自动散开,又有一拨人疾步进入二号厅。 来的人赫然有姚广德,夏玉周,还有郭洪三名夏家亲传门徒和血亲。 另外,还有西冷印社老社长也在旁边。 乍见我暴打夏二臂,四个见多识广的巨佬也震得不明所以。 夏玉周眼露凶光,满面不忍,咬着牙就要上来却又被郭洪拽住硬生生忍住。 其他人杰贵胄富豪们在听说我的身份后,惊诧莫名,径自无一人上来劝阻。 我根本没理会郭洪,更没理会其他任何人,继续暴打夏二臂! 此时的夏二臂,价值不菲的西裤早已被我打烂。 破裂的红色裤衩已然被血浸透,露出血肉模糊的屁股! 血就沿着裤子不住淌落在椅子上,又从椅子滴落在红毯,染红雪白的牡丹。 旁边人看得心惊肉跳,看得惊心动魄,看到骨软筋麻,无数夏家弟子悄然捂着屁股,女人们更是闭上眼睛不忍再看第二眼。 “二十八!” “哎呦呦,小师叔,您就轻点儿吧,我砸感觉我屁股都被你打烂了呀……” “二十九……” 或许是已经被打麻木,或许是为了装逼,或许是真的被我打服,夏二臂一反之前所有桀骜跋扈,硬气得不行。 “所有夏家人都给少爷我看清楚了,这就是咱夏家二代最牛逼最最牛逼最最最无数个牛逼的小师叔!” “童师!” “我小师叔有多牛逼说出来都能吓死你们!” “一百万捡漏乾隆御笔嵩阳汉柏图,转手就卖了一亿。” “九万捡漏乾隆裹尸布,卖了四亿。” “你以为这就是……咝,最牛逼的了?” “告诉你们,哎呦呦……差远了。” “三十三……” “我小师叔一分钱没花,捡漏北宋名画子母猴图。闭着眼睛都是两亿起步!” 咬着牙叫出这话,夏二臂浑身痉挛大声怪吼:“小师叔……你打得……好啊!” “您教我的那些个技术,我都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这个年,我怕是过不好了喂,小师叔叔叔叔……” “我躺床上一定牢记您的教诲,一定好好的练手活,绝不给夏家丢脸……” “我夏侯吉驰,是夏家的种,我他妈一定要向小师叔您看齐!” “继续小师叔!” “三十六……” 听到这话,郭洪眼放精光喜不自胜,恨恨拍打夏玉周,冲着夏二臂竖起大拇指,无声叫了个好字,无尽欣慰! 夏玉周夏五柱漠然回了郭洪一眼,咬碎了后槽牙,拳头藏在身下,死命攥着,青筋毕露,心痛得不得了! 在夏玉周看我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愤怒! 现场无数人静静看着,神色千变万化! 当紫金竹最后一次落下,痛得死去活来的夏二臂嘴里颤颤叫出四十,僵硬到失去知觉的他艰难扭头看着我,露出最丑最艰难的笑:“小,师叔……”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