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后面的话还没吠出口,我一巴掌就扇了过去,直接将黑头盔打得嘴角出血,呆立当场。 “再叫个试试。” 黑头盔捂着自己脸,眼睛红透,冲上来厉声爆吼:“养猪场,我……” 又是一记耳光重重甩在他脸上。 同半边脸,同一位置。 第一记耳光只是将那黑头盔打懵,第二记则是打傻! 第一记耳光只是将他打得嘴巴出血,第二记,则是鼻子都被打歪,再加出血。 “有本事,是男人。别无能狂吠。再叫句……养猪场来听听。” 我冷冷看着黑头盔,轻轻甩动手掌,语音挑衅引诱对方继续跳坑。 黑头盔半边脸以肉能看见的速度肿起,看着我的眼神里尽是不信和愤怒,还有几分的恐惧。 而站在旁边的另外一个白头盔则呆呆看着,完全缩卵,不敢出声。 “懆你妈!” 黑头盔伸手一抹自己鼻子,乍见手上的鲜血,立马生起万丈怒焰,抓起头盔就要向我砸来。 站在我跟前的海爷顿时绷直身子,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惊喜,即刻摆好姿势,主动迎上前。 我眼睛顿时一抽! 以我对海爷的了解,很明显的,秃老亮,这绝逼是要碰瓷的节奏。 打人耳光根本不犯法,就连拘留都够不着。 不过打老人,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而且,海爷还是独眼龙。 这可是有证的残疾人。 打老人兼残疾人,尤其还是年轻人打的…… 那就是人神共愤! 一旦那黑头盔动手,海爷绝对应声而倒,大叫打人了救命啊,完了再叫报警。 剩下的,就是讹人了! 以方州老赖们的德行,这一笔不讹他个三五几万,我名字倒着念。 眼看着海爷碰瓷计划就要大功告成,旁边却凭空探出一只手来锁住黑头盔喉咙。 “阳哥。我他妈要嫩死养……” 一下子的,黄升阳就掐住黑头盔脖子,让他下面两个字再叫不出来。 “给我闭嘴。” 冷冷叱喝黑头盔,黄升阳将其推开,狞声叫骂:“再说一个字,开除!” 黑头盔悚然变色,血红的牙齿紧紧咬着,犹如厉鬼看着我,却不敢再说话。 慢慢地,黄升阳转过头,双脚依旧垫着地:“姓童的。别激我手下人的将。我知道,有唐总那句话给你们方州护体。你打人耳光,没人敢追究你责任。” 霎时间,黑头盔和白头盔的脸就变了。 我扯起嘴淡漠倨傲回应:“也不是没有追究的时候。上个月,我打了涂老八,还挂了总部内网头条。” “全部全属通报批评。扣三分。连南极那边懂汉语的企鹅都知道了。” “还好,个人三等功保住了。” 唰的下! 那黑头盔倒吸一口冷气,眼珠子都吓得不转了,自己的头盔就掉在地上,浑然不觉。 “你是童师!” 白头盔看我的样子就像是在看山魈伥鬼般恐怖,往后急退。 这一退不要紧,直接踩在同事丢的黑头盔上,当场就坐倒下去,脑袋重重磕在自己的赛摩大架上。 脑袋磕下去的时候,那身雪白劲酷的赛摩服挂在后视镜,直接撕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一身皎白细嫩的肌体。 怪不得刚才白头盔不敢动手,原来是个女的。 海爷默默回头瞥了我一眼,满满的鄙视。 应该是嫌弃我装逼略微过头。 “知道你牛逼。” 黄升阳依旧不肯脱下头盔,慢吞吞点上烟朝我喷了一口:“我今年也立了三等功,还是两个。” 黄升阳现在跟我说话语气和态度跟大柳树初见完全变了一个人。 但这跟他的自大狂妄没有任何关系。 只不过是,现在的我,他惹不起! 如果换做在其他地方,我还是大柳树那个臭老六,那么他对我,早就直接上手暴打了。 这时候的海爷已经退到我身后,悄悄往我手里塞了包烟,意思不用说,肯定叫我喷回去。 我背着手狠狠在海爷手背上弹了个爆米,不急不慢从包里掏出市面上从未见过的一包香烟。 故意的将烟盒露在黄升阳眼前,慢慢开了烟盒慢慢点上烟:“我还立了个二等功。” 说完,我深吸一口,也冲着黄升阳喷了过去。 黄升阳满脸不屑,目光却在我烟盒上停留了两秒:“要点逼脸。那是集体二等功。” 我冷漠回怼:“那晚上鸟巢,方州就我一个人。你说这二等功是谁挣的?” “对了。我忘了。那晚上你没在。是战备值班还是没资格参加?” “我要是在,那晚上就没你的事儿。” 黄升阳声音莫名变得暴躁,变形大眼睛里也带起了血丝:“鸟巢之前,我被总部征召奉命出国,为国争光去了。三等功,就是在国外拿的。” “这一次,只有两个个人三等功。只有我和特所的人拿了。” 我毫不客气打击黄升阳:“你应该感谢总部征召你。要不然,那晚上被银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