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手中指最长,而这双手却是无名指最长,中指其次。 手相中,无名指主才华,人缘和财富。 无名指和中指一样长的人最大的兴趣喜欢追求刺激,个性极强,凡事从不服输。 而无名指比中指还要长的,一亿人里也出不了一个。 这种人的性格,就一个! 可以死,不可以输! 凝视这双手,我眼睛中泛起陨石撞地球的滔天巨浪! “半年才回来一次,吃顿烧烤都他妈不清净。” 奇异的双手拉着大大的羽绒帽盖住脑袋,大牛车主沙哑刺心的声音变得阴寒至冷。 “把这傻逼脱光,扔后海醒酒。” “天不亮,不放起来。” 杀气乍起,化作霜刀! 凄寒北风在这一刻都被吹得倒卷! 这一刻,那大牛车主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我和煤三代则是站在台下瑟瑟发抖等候判决的囚徒! 大牛车主一声令下,几个公子哥立刻打电话吹哨子,摇人! 宽敞的院坝各处和包间内,无数食客争先恐后过来巴结各个公子哥,拍胸口打包票,说出无数露骨的话。 “这种小事儿不用劳烦您动手,交给我们办吧。” “后海人多扎眼,我叫老藏把他们送玉渊潭好好泡一晚,绝对死不了。” “泡澡醒酒得去秘云水库啊,那地又大水又深,还忒凉快。” “您就在家歇着,我带人过去,再扛两摄像机,保准全程录像……” “对对对,让您收拾这两小土鳖,脏了您的手。” 一大帮人都在巴结讨好大牛车主,在在他们眼里,看李梓华和我,就像是在看两个冻僵的死狗! 虽然现在只是十月下旬,但凌晨的后海只有两三度,人在里边泡一晚上,不死也残废。 玉渊潭和秘云水库更别说了。 这时候的李梓华已经醉得不行,瘫软的坐在椅子上,完全不知道自己惹下了滔天大祸。 即便如此,他打结的舌头兀自逼逼叨叨强硬得一逼。 现在嘴上强硬,估计等到明天早上,也就只剩下硬了! 几个公子哥都不看我半眼,自顾自的摇人,语气霸道杀机毕露。 这时候,公子哥们的狰狞残暴一面就露出来了。 他们一般不收拾人,一旦决定要收拾人了,那天王地老子来了也救不了。 现在的我和煤三代,就像是羊圈里的羊,猪圈里的猪,明明知道自己就要死了,但又做不出任何反抗。 那种等候发落却无能为力的耻辱,罄竹难书。 尤其是被无数人围着,又被当做蝼蚁死狗一般对待,更是找不到言语描述! 大牛车主慢慢起身,随手将羊驼手套扔在碳火上,双手插进裤袋,狞声发令:“就丢后海。” 其他帮衬的人纷纷折转身,将我和李梓华围在中央。像一群饿狼猛虎围着两只微不足道的小羊羔。 啪啦声起,椅子板凳被掀翻。 哐当声响,烧烤桌被一脚踢飞。 红红的火炭化作一颗颗流星,打在煤三代和我的身上,脸上,头上。 李梓华早就醉成烂泥,要不是我护着,这小子估计就得毁容! 柒妍的电话无人接听,我想报警但又想到立哥说的话,合上手机,静静开口。 “不好意思。几位。我朋友喝多了。我代他给几位赔个不是。各位大人大量别跟醉鬼计较。明天……”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恶狠狠打断:“傻逼,现在才知道求饶,晚了……” “你丫还想明天,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孙子嘿,你丫得罪了虎少,活该你丫倒霉。下辈子长双好眼珠子。” 我神色不变,轻声说:“那我现在报警还来得及不?” 这话出来,现场顿时爆出震天哄笑声。 无数人围观我,就像是在一个最滑稽的小丑。 “哟嗬。这就缩卵了?” “你报。你只管报。不会打,我帮你摁那仨号码。” “麻杆儿,除了报警,你还可以把你能叫来的人,能通知到的人,在燕都认识的所有人,全都找过来。我们一块儿收拾了。” “麻杆儿,你要是真报了,我敢打包票,明天你俩就不是冻醒,而是冻死。” 电视明星陶楠指着我痛骂:“少拿喝嗨当借口,喝嗨的人多了去了。骂我们是青楼?你们他妈才是青楼呢。找死。” 我轻声说:“你误会了美女。我哥们话没说完。他是意思是说,你长得不像青楼,像青楼里的主梁。” 这话出来,陶楠大明星眨眨眼,脸色缓和下来, 也就在这时候,那大牛车主嗤了声:“骂你是台柱子呐,傻逼妞,这都听不出来!” “青楼台柱子。哈。” 陶楠顿时呆立当场,傻傻讷讷看着大牛车主,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虎哥……” 突然,陶楠指着我尖声尖叫:“臭麻杆儿,你作死。” 我冷冷看着陶楠大明星,静静说:“我找不找死,你说了不算。你金主说了算。” “跟他废什么话?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