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疑是在二进院里炸了颗最响的麻雷子。 一帮人连同马忠超海爷在内所有人都以为我发神经病了。 “童师。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封老都说不追究你责任了。你还想霸占石马石鼠了?” 我曼声开口:“你说霸占?那我就还真就霸占了。” 对方脸色立马阴沉滴水:“听你的口气,你这是要一条路走到黑了?” “不要以为你那么一点本事,就可以肆无忌惮挥霍。告诉你,我们缉私队可以随时随地抓你进去。” 我嘴角一撇主动探出手:“我不是吓大的。我拿石马石鼠天经地义,你敢抓我,进去的是你。” 对方不怒反笑:“天经地义?没想到啊,你们养猪场的不但都是猪倌,还都是法盲呐。啊!要不要我给你们养猪场现场做普法教育?” 养猪场三字出来,秃老亮老脸狰狞,马忠超滋滋嘴,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耐心等到对方说完,漫步上前到了对方跟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那人完全没料到我会动手。措不及防的他虽然反应极快,但却快不过我的蓄意打脸。 耳光响亮声起,周围的人全都呆了。 秃老亮咝了声眯起眼睛,一边竖起大拇指又一边骂我。 马忠超身子一震,却又摇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的样子。 “你敢打人。道歉!” “你凭什么打人?道歉!” “马忠超,你们方州真是太过分了。还有没有一点素质。” “你管不管?” 马忠超一张苦瓜脸顿时现出菊花瓣,随即重重冷哼,威严毕露,龙壤虎步:“童师,你太过分了。你怎么……” 啪! 一声闷响! 我将茶杯砸地上! 碎片飞溅,带起千点光斑。 马忠超顿时愣在原地。 我板着脸,冷冷开口:“国庆晚上,唐安军唐总说了一句话。” “现在开始,方州,就是方州。” “谁要再说方州是养猪场,我还要打。” “不服,跟我去见唐安军!有种当着他的面叫我方州养猪场!” 瞬息间,现场全部安静了。 被我打的那个人捂着脸,脸色极为难看,眼睛里却是明显的怕了。 马忠超顿时咯噔一下,立马驻足不动,好好的做他的吃瓜人。 周围的人表情诧异惊愕不服愤慨,但却是没人敢跳出来指责我。 秃老亮噌的下窜出来义正言辞大声叫喊:“既然是唐总都说了,那小童打人就是对的。” “告诉你们,以前你们怎么叫我们方州,那是以前。现在谁敢再乱叫,我们打人可不负任何责任。都是你们自找的。” 现场人虽然不服气,但真没人敢站出来指责我。 “咳咳……” 台阶上,马忠超拳头抵着嘴巴清清嗓子,缓重沉稳开口:“小童打人是不对的,这个我要批评你。” “刚封老说得很好。不要认为你为唐总挣了光,就可以打着唐总的旗号乱来。徐政徐总那天来给我们方州颁奖,对你也是很看重的。” “但你打人确实是你不对的。有什么问题,找我汇报反应,我替你做主就是了嘛。” 马忠超这话说得还对得起他执剑人的身份。 在场的人如何听不懂,虽然不服气,但错在他们,再不爽也只有憋着。 马忠超掌控了局势,背着手曼声说:“现在,我命令你。小童。马上给常队道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转头直面马忠超:“要道歉,会长您道。要我道歉,除非唐总收回那句话。” 马忠超面色一晒,跟着一沉,抬手就要训斥我。 “得了。你们两别演戏了。” 封老寒着脸冷冷说:“此事到此为止。” “童师。你刚从地方上来,不懂人情世故,我不怪你。我个人真心提醒你,在这燕都城,无论你是越王勾践剑还是吴王夫差矛,从今天起,学会藏锋隐利!” “我不希望看到你这把好剑,明天被人折了,后天,被人熔了。” “走!” 封老挥手叫走,我却木然开口:“人可以走。石马石鼠留下。” 这话出口,现场一片哗然。 “封老。您的教诲,我铭记在心。” 我向封老颔首:“不过,石马石鼠是我挖出来的。必须要留在方州。” 现场人等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立刻的,就有人无数人指着我破口大骂。 “笑话。你挖出来的就是你的?你以为你谁呀你。乡巴佬泥腿子,你懂不懂法呀?” “姓童的,你太膨胀了。信不信我们今天把你办了?” “目中木人,目无法纪。马忠超,你的人太狂妄。” 封老看着我,满眼失望满面愤慨:“童师。你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些年你都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朗声说:“封老。你怎么说我我不计较。” 顿了顿,我对着封老身后某个人开口:“你说我不懂法?请问,我刚说的话哪儿错了?” 对方一张脸又白又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