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的对的! 啧啧啧…… 这他妈才是夏冰雹真正压箱底的实力呐! 嗯! 不对! 眼前的夏冰雹,最多也就发挥了他八成半的实力! 狗东西啊狗东西! 怪不得是天甲之下第一人。 怪不得那天敢爆料,早在多年前就该做天甲。 他身上还有多少我不知道我底牌和实力? 他脑袋里还有多少我不晓得的带进棺材都不能说的秘密? 不过…… 现在我完全不关心这些底牌实力和秘密。 我! 把夏冰雹算计到了! 夏冰雹要做总顾问了! 以上两点排名不分先后,重要性各站五十。 反观老卑鄙、沐春秋、于宵石、马屁精其他二十来个审核评委,一个个就像是吃了屎苍蝇那般难受,得了便秘八年拉不出屎那样痛苦。 沮丧,绝望,面若死灰,惨淡如雪。 夏冰雹这一出毁天灭地赶尽杀绝的杀戮,直杀得这些老渣货们丧胆亡魂。 最惨的一个人,当然还是非龍老狗莫属。 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龍老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的惨! 没人关注,失魂落魄。 无人在意,槁木死灰。 用尽这世间最悲切最凄惨的词汇加在龍老狗身上,都难以描述其万分之一。 双目呆滞眼神迷离的龍老狗那张布满沧桑刻满风霜的老碧莲上,只有一个表情。 自己,怎么就输了? 到现在,龍老狗都还沉浸在夏冰雹毁天灭地的打杀中走不出来。 霸陵,龍老狗一败涂地被我气吐血,老了五岁。 燕都特殊医院,龍老狗被我残暴踢馆,二次吐血,再老五岁。 今天! 龍老狗又被夏冰雹残暴狂虐,又老了五岁。 在我的双眸紧密注视下,龍老狗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从鬓角到头顶,又从前后蔓延。 对对对。 就是这样。 再白一点,再白一点。 再白一点,龍老狗就扛不住了。 忽地间,龍老狗铁青的脸陡然变黑,眉心正中一道微不足道的竖纹悄然乍现。 一瞬的霎那,我牙关顿紧。 快! 快快快! 死纹,快现出来! 现出来! 通天纹! 开呐! 眼见着龍老狗摇摇欲坠,就连郭海强钟小七都扶不住,我咬着牙屏住呼吸,暗里嘶声大叫。 阴府太岁! 血忌! 日害! 亥时末! 惊门中! 黄!帝!死! 全体都有—— 恭送龍老狗上路呀! 嘎嘎! 也就在龍老狗即将陨落之际,突地间,一个粗暴沉闷的雷音乍起:“我。给。零分!” 嗯? 咦? 嘶!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投向发声处,冷气声传起,无不变色。 我面色顿沉,即刻站起。 狗杂种! 搅屎棍! 发声之人,赫然是过年猪秦靖。 过年猪发声,热闹喧嚣的答辩会场慢慢安静下来。 “报告!请问北岳,你为什么要给我的副组长打零分?” 过年猪搅屎棍跳出来给夏冰雹打零分,无非就是要强保龍老狗。 他这一跳出来不打紧,四点位的龍老狗却是因为过年猪的发声一下子清醒过来,三魂七魄瞬间归位,眉心死纹迅速消散,逃过必死杀劫。 我心头滴血,暗叫可惜! 龍老狗命不该绝。 这次没死成,后面,就要十年之后去了。 龙家的祖坟山,有东西! 有大东西! 过年猪亲自撸袖子下场参战,我必然要站出来对轰! 老子谋划了多少个月的局才把夏冰雹逼得现了原形,别说他过年猪,就算玉皇大帝来了,也他妈休想阻止老子顶着夏冰雹登顶总顾问。 谁来杀谁! “童师。你身为基地捉刀人,又是神局王,你刚才动枪意图行凶。这笔账,我下来给你算。” 这话出来,夏冰雹手推轮椅就要过来,仙桃脸上忧心忡忡。 过年猪也有进步了。 他这一招就是典型的杀鸡骇猴隔山打牛。 不过,过年猪还是嫩了! “谁说我要拔枪了? “我拔的是这个……” 我牵开羽绒服,从枪套里慢慢掏出一个对讲机扔在桌上:“报告北岳。我拔这个你也要定我的罪?” 过年猪双眸顿紧,眉宇间闪过一抹被戏辱的羞恼。 我直视过年猪,面露冷笑:“报告北岳。请问您给我的副组长打零分,依据何在?” “是我的副组长不如龍耀。还是您老想拉偏架?” 过年猪面色再沉,眼眉一挑,忽然长身起立,双手一顿,披在身上的长款大衣便自到了右手中。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