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见状吓得连忙搀扶她到炕上去,两口子帮她检查。 江教授帮她把脉。 “怎么办,没有银针。” “我开几味药,也不知道他们这边儿有没有药。” 阚教授:“你说!” 江教授就背了一串药名和用量,阚教授就往外跑。 跑出去照着林念带他们来的路走,半路遇到了刘勇男和曲大娘。 刘勇男跟阚教授打招呼:“阚教授你这是?” 阚教授道:“快,快带我去卫生所拿药!林知青突发心疾。” 曲大娘一听差点儿没站稳,嗷地一声就朝养殖场冲。 刘勇男让大蛋带阚教授去卫生所,他抱着被褥去追曲大娘。 “念念……” “念念你咋滴啦,你可别吓唬阿奶啊念念!” 曲大娘的声音都在颤抖,惊恐极了。 她进门就看见脸色煞白的林念躺在光秃秃的炕上,一个中年妇女正把林念的袜子脱了给她摁穴位。 “阿奶,我没事儿了,就是刚才突然心狠狠地疼了一下!” 江教授说:“老大娘您别着急,林知青的脉象已经平稳了,我也让老阚去抓药了。” 曲大娘知道阚教授是救儿子命的恩人,跟他来的是他的对象,听说也是一个大夫。 “谢谢您啊,江大夫,我们念念这是怎么回事儿?” 江教授:“我问过林知青,她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情况,结合她的脉象和其他情况来看,应该是生神经性的,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观察,再痛的话要立刻就医。” 她想说要立刻去检查,可是县医院可能并没有有效的检查手段。 哎…… “阿奶,我真的没事儿,就是忽然觉得心慌,还想哭。”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曲大娘去搂着她:“我的宝儿,咋就忽然心慌想哭了呢?你别怕啊,有阿奶在。” 看来晚上要偷偷给老头子烧点儿纸了,她的宝贝是不是撞着啥了? 哎哟喂,现在不准搞封建迷信,不然她高低要去找神婆给她的宝贝跳一曲。 “现在不许封建迷信,老娘不管你是哪条道上的仙儿啊鬼啊,给老娘滚远点!” “不然回去老娘就对着你们念语录!” 江教授:??? 刘勇男:Σ(°△°|||)︴ 林念噗呲一下就笑了出来,她道:“行,回去我们就念语录。” 可是为什么,她就是想哭啊。 就是难受。 笑着笑着就流眼泪。 曲大娘:“宝啊,奶的乖宝不哭不哭啊……” 江教授忍不住道:“大娘啊,你让林知青哭出来,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 曲大娘闻言一愣,然后麻溜改口:“哭,可劲儿哭,阿奶搂着你,你把房子哭倒了都成!” 江教授:可别哭倒房子啊,我们还要住呢。 大队部。 大蛋带着阚教授去卫生所找赤脚医生拿药,这头好些社员跟着局里的同志来了。 社员们问大蛋干啥,大蛋说林念病了,要拿药。.. 这时跟着局里的同志一起来的刘强就冷笑:“病了?” “她是做了亏心事知道要被抓了所以才吓病的吧?” 众人:…… 蒋田丰:“闭上你的臭嘴,林知青的人品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少来抹黑林知青!” 大蛋气死了都,他指着刘强骂:“你们全家都是强奸犯,你们全家都坏得流脓,你还敢来我们大队污蔑我姐姐!” 阚教授扯了扯大蛋:“先给你姐姐抓药!” 大蛋就顾不上了,连忙带他去找卫生员。 只不过他走了,其他社员就对刘强指指点点,随便啥年代,一个强奸犯,一个人口拐卖贩,都是被大家极其鄙夷痛恨唾骂的存在。 刘强哪儿受得了这个啊。 他家冤不冤啊。 老叔四叔三叔都没得手,老叔四叔还死了,三叔被关起来了。 现在他走到哪儿都觉得路人看他的眼神不对。 “不管怎么样,林念她对我进行敲诈勒索是事实!” “你们大队的拖拉机,学校,广播,电线都是用她敲诈我的钱买的!” “这些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证据!” 社员们一听这话就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