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好臭啊。”
刘侃捂住鼻子，不忍直视手上这个臭到变态的口喷。
“解药呗，还能是啥。”
“这屎一样的味道是认真的？”
“答对了，不止是屎一样的味道，里面还有人中黄，知道人中黄吗？”
几个人配合的摇摇头。
“在人类粪便中浸制的甘草末末。”
“......”啊————
刘侃眼睛瞪得老大，手都在颤抖，他不想碰屎啊喂。
“就一瓶。”
言谨的话让手上已经倾斜的刘侃一顿，连忙忍着嫌弃握紧瓶身，走过去对着他的嘴巴喷过去，听说是解药，绿毛也很配合，倒省了刘侃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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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嫌弃完全可以找个不嫌弃的人去做，刘副将当真是好同志，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
刘侃委屈的看向言谨，言谨连忙将视线移开，看着那已经不叫唤的绿毛。
“舒坦吗？”
“咳...”
汗水自脸颊滑落，至下巴，到脖颈，一路流出一道白色印记，倒有几分破碎感，前提他是个好人的话。
可惜他是个坏人，一个坏人，就是碎了他也没有且不该有这种感觉。
“说吧，别耽误我正事。”
“我...我们以前只是放高利贷的，从，从来没想过对同胞动手，直到五年前那天，我们被...咳...被警察盯上，逃到外城区西方那处废弃的工地，被一群黑衣人所救。”
随着绿毛磕磕巴巴的讲述，众人才发现，这场人类买卖竟然暗搓搓进行了五年之久，就绿毛这个最边缘的团队都已经得手两千余人。
“我们也是人类，坑点钱就算了，哪里那么丧尽天良坑人性命，可...可我们必须这么做，从他们救下我们以后，我们只能被迫做这些。”
“你可曾见过幕后之人？”
绿毛摇摇头，他一个小小的边缘人物，哪里配。
“我们将到手的人迷晕，带到那处工地，放下就可以走人，至于他们怎么运走的，我曾经偷偷跟踪过，绕了几圈便没了踪迹，紧接着就有人来威胁我，我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言谨与顾常青对视一眼，又转向绿毛。
“那我呢？你们为何一直盯着我？还有你们怎么会来到中心城？”
绿毛看着言谨，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笑你挺惨的。”
“哦？说来听听。”言谨倒是明白绿毛的意思，不就是说他替他的好哥哥言帆挡枪子了吗。
“上面的人开口要的是你那个哥哥，谁知道他那么好命，被中心城的人看中，以防被查出端倪，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目光锁定你。”
“是吗，我竟然还是个备胎。”
？？？
什么脑回路？
“然后呢，按理说我已经死了，你们怎么还盯着我不放？”
“不知道，我们也是临时接到的消息，这才带人来到中心城跟踪言帆，上面还说，若是遇到你要优先将你带走，他们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所以当时胖儿发现你的踪迹连忙告诉我，我们才追你的。”
“原来如此，看来我还错怪言帆了，我以为是他将我的消息卖给你的。”
言谨表示抱歉，并只有一点点抱歉，对言帆，该不喜欢还是不喜欢。
“其实也没错，在追踪途中联络人给我来过消息，就是言帆递出去，虽然迟了，但确实到了。”
“联络人认识言帆？”
言谨坐正身体，满脸的疑惑，按理说言帆不应该和他们有联系才是，毕竟反派和反派的区别还是不一样的，这种人类的买卖毁三观好吧？
“当时接到消息，联络人说的是，言帆来的消息，在商城见过你，让我们务必将你带过来。”
“是这样啊。”
言谨咬着手指甲陷入沉思，他觉得他有必要再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的发展脉络了。
“好了，别啃了，都秃了。”
顾常青将言谨的手从嘴里拽出来，看着那已经缺了一块儿的指甲，无奈的叹了口气。
“其他的事情你们处理吧，至于他们...”
顾常青看向绿毛，他可还记得他们追的他的谨谨有多可怜呢。
接收到带着寒意的视线，绿毛浑身一僵，总有一种即将赴死的错觉。
“言谨，也许我们能帮帮你，你可千万别杀我们啊。”
绿毛想牢牢抓住这棵救命稻草，如果没有这绳子的束缚，他早就扑过去捧臭脚了。
“这我做不了主，你应该和咱们值得敬佩的元帅大人提一提。”
言谨说完直接走人，掳走那么多人类，还差点让他回炉重造，他才没那么大度，会选择帮忙，忽略身后撕心裂肺的呐喊，两人走出监狱。
外面不知何时阴云密布，就如同那滋生的阴谋一般覆盖在上空，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别担心，你还有我。”
顾常青抱住言谨，言谨依偎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