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这些大宗门宗宗相护,是决计要包庇这个杀人凶手,不将我们小门小派放在眼里了?”
那人还想挣扎一番,义愤填膺的让人动容。
“呵呵。”
言谨来到林水心旁边,抱着胳膊嘲讽的看着他,这可刺激到那人,拿出法器指着言谨,眼中带着愤怒。
“你笑什么?你杀了人你还敢笑,你竟敢如此猖狂。”
美少年一笑本该是赏心悦目的,可对有些人却并不觉得,这人自然是这位修罗宗宗主。
他讨厌美的人,讨厌美的事物,只要与美沾边便想去打破,以至于一个宗门活生生搞得像个魔窟,甚至即便是魔窟见了都得叫一声爷爷的程度。
不过修罗宗只是个下品宗门,弟子多是贫穷百姓,纵然不咋地却也是最接近仙人的地方,也因此修罗宗的弟子直线上升,名声慢慢打响,也有了参与宗门大比的机会。
可第一次来到东阿,修罗宗主就被这处处透着奢靡的环境勾的犯了老毛病,尤其在大比上,那明眸皓齿又骄傲的少年,纵使一脚踢飞一宗长老都没被惩罚,即便骄纵也不让人讨厌,这种感觉对于修罗宗主来说那可无法忍受,多番打听终于了解上有关言谨的故事,也因此彻底记恨上完美的无极宗少主。
在他的心里,这世界上谁都不可以完美。
直到有人找到他,连人带玉佩留影石交给他,并保证可以将言谨拉下神坛,他连犹豫都没有,直接选择答应,这才有了此时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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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什么宗主,是谁指使你来这里污蔑我的?”
言谨走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修罗宗主直接呆住了。
这言谨为什么这么猖狂?
他现在不应该夹起尾巴做人,以免引起众怒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是你杀得人。”
“你亲眼看见了?”
“证据就在这里,你还...”
“你亲眼看见了?”
“留影石都...”
“你亲眼看见了?”
“我...”
“你亲眼看见了?”
“......”有毛病吧。
“你到底有没有亲眼看见?”
“我...没有,但是...”
“没有你逼逼个毛线,说的好像你就在现场一样,我还说怎么那屠宗的杂碎没把你一起灭了呢?我都要猜测你和那杂碎是一伙的了,却没想到你只是单纯过来给我找麻烦的啊。”
言谨又是一脚踩在他的心口,疼痛加羞辱让那人冷汗直流。
“你想知道为什么没人相信你的说辞吗?”
“你什么意思?”
言谨的猖狂让他心脏高悬起来,可转念一想给他东西的人信誓旦旦的说这玉佩就是他的,又放下心来。
“一个看到宗门被屠杀干净,靠装死逃脱的弟子竟然敢光堂而皇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露出自己的面容,将此事说出来,可真是勇敢,也不怕那人报复?”
“不是,我...我...”
赵大墩还以为自己的表演结束,谁知道都努力降低存在感了还是被点名,心中紧张,神态慌张,连话都是磕磕巴巴的。
“你是不是想说,你不忍心宗门被屠,师兄弟死不瞑目,才将生死置之度外,前来作证的?”
“对对对...”
见言谨给他找到借口,赵大墩想也没想直接点头,在座的也并不全是爱随大流的傻子,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劲,看向修罗宗和赵大墩眼神变了又变。
“这么有格局?那怎么不直接和那人拼了呢?”
“那是因...”
“因为你想保存实力,替宗门报仇雪恨,势必要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才能安心随宗门而去。”
“没...没错...”赵大墩觉得哪里不对劲,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只能随着言谨的话继续朝坑里跳。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震得赵大墩心脏骤停,看向言谨,多了迷茫。
“真是感人肺腑,可歌可泣,这位道友对你的宗门真是情比金坚,我若是不帮帮你,简直不是人。
言谨说着擦擦他那眼角不存在的泪花,掏出一把匕首在赵大墩面前晃了晃。
“你...你要干什么?”
“如今你已经将事情昭告天下了,你放心,对我的制裁不用你了,你安息吧,喏,昨日才磨好的刀,锐利的很,我又往上面涂了剧毒,见血封喉,只要往心口一插,绝对连痛苦都不会有。”
“不不不...”
“别客气,互相帮助是人类的美德,我帮你。”
言谨定住赵大墩,举起匕首在他的脸颊上划过。
“不不不,我不要死,救命啊,救命啊,赖宗主,救命啊。”
“言谨,你要杀人灭口吗?”
那修罗宗主想爬起来,被一直关注的林水心大手一挥压制在地上,只能靠一张嘴输出。
“这位赖宗主,你可不能剥夺道友与宗门兄弟的团聚啊,这可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是不是啊?”
“不,不是,不是,我不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