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你是谁?】
“妈的,老子再问你呢?”
【妈的,老子在问你呢?】
“靠靠靠!”
【靠靠靠!”】
...
言谨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贱嗖嗖的东西,气的抓耳挠腮的,举着手里的长鞭左一下,右一下,抽的火花四射,可诡异的是,那玩意也同样的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啊啊,该死的,他在挑衅我,该死的。”
【啊啊啊啊,该死的,他在挑衅我,该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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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谨,你淡定,你淡定,那不是什么学人精,应该是回音。”
“是吗?可我就是想抽那个东西,烦死了,烦死了。”
【是吗?可我就是想抽那个东西,烦死了,烦死了。】
...
自从掉入这里已经过了很久,言谨再也没有见到其他人,除了这该死的学人精以外,就是他这无止境的烦躁。
“统儿,快帮帮我,我真的好烦啊。”
【统儿,快帮帮我,我真的好烦啊。】
吃了好几瓶清心丹了,结果连个鸟用都没有,鞭子依旧噼里啪啦作响,言谨累的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这里应该有阵法。”
“那你去找,你去。”
【那你去找,你去。】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别让我抓到是谁弄出来的这倒霉催的阵法,我...我定要将那王八羔子剥皮抽筋,拔掉指甲,割了舌头,丢下油锅...”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别让我抓到是谁弄出来的这倒霉催的阵法,我...我定要将那王八羔子剥皮抽筋,拔掉指甲,割了舌头,丢下油锅...】
。。。。。。
“我艹。”
【我艹。】
言谨浑身一顿,突然无力的倒在地上,鞭子也从手上脱离。
“谨谨,你怎么了?”
“我想哭。”
【我想哭。】
“我要看这世界上所有的酷刑。”
【我要看这世界上所有的酷...刑。】
言谨眉毛微微一挑,直接闭上眼睛安静下来,二百五生怕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吓得他连忙将从古至今所有残忍的酷刑尽数找了出来,罗列的言谨眼前。
“亲爱的主人陛下,这都是奴才我给您找来的,您请慢慢观赏。”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言谨又在地上翻来覆去好一阵,才努力控制住自己,戳开第一个酷刑。
“很好,你不是学人精吗?老子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王八羔子。”
【很好,你不是学人精吗?老子今天就好好教你做人,王八羔子。】
...
“鼠刑,将烧热的木炭放入受刑的人类腹中烧焦他们的心脏,再将其丢入满是老鼠的地窖中,饥饿的老鼠闻到肉类的味道,开始啃食人类的身躯,直至肠穿肚烂...”
【鼠刑,将烧热的木炭放入受刑的人类腹中烧焦他们的心脏,再将其丢入满是老鼠的地窖中,饥饿的老鼠闻到肉类的味道,开始啃食人类的身躯,直至肠穿肚烂...】
“不行,这个不狠。”
【不行,这个不狠。】
“勾刑,用铁钩将人体的皮肉分离,接着是骨肉,最后是骨骼与骨骼...也一般般。”
【勾刑,用铁钩将人体的皮肉分离,接着是骨肉,最后是骨骼与骨骼...】
“你少说了四个字。”
【......】
言谨突然心情都舒畅了,继续翻着下一篇。
“水刑,将浸湿的纸张贴在面部,一张张叠加,直到窒息而亡...这个我看到过,太一般般了,还不如下点痒痒药,让他们变得奇痒无比,最后自己将自己挠死,这才刺激呢。”
【......】
“凌迟...这个需要技术含量,不过我也可以,片的薄薄的,透透的...”
【......】
“抽肠...”
【呼...】
言谨眼神一亮,浑身一个借力,手上的袖箭直直射向那叹息的声音,下一秒,只听得一个闷哼,压力骤然减弱,言谨只觉得舒坦不少。
“老子可说过了,你小子别被我逮到。”
那阵法背后之人吓得麻溜的跑路,可他根本不知道言谨早在袖箭中设了一道追踪符,任凭他跑的飞速也逃脱不开,最后只能咬咬牙朝深处走去。
“救命啊,主人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变成一只黑色的鸟儿,朝地下一处火海飞奔而去,最后猛地一头砸在跪着的男人怀里。
“主人,主人,我遇到克星了,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他吓唬我,还要把我抽筋扒皮,还要...”
“老子还要把你的蛋蛋割了,让你不能人道,不对,鸟道。”
言谨甩着鞭子冲进来,愤怒让他根本没注意到旁边坐着的熟悉的人,一鞭子直接甩过去。
“神后饶命,跟我没关系,别伤及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