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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峰大殿上,从言谨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以后,大长老便不发一言的打量着下方的几位‘平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无极宗与万象宗向来感情深厚,三位...呃...道友,咳,三位道友这几日便安心的住着,不用拘谨。”
大长老实在没办法松口,与几个比他大徒弟都年轻的人称兄道弟,只能称呼一声道友,就这还都是他费了老大力气才说出口的,说完连忙看向言谨,打算将这三个很有压力的‘平辈’丢出去。
“谨谨,此事便由你负责,定然不可让客人受到怠慢,知道吗?”
“是,弟子遵命。”
言谨拱拱手,转身大手一挥。
“走,白哥林姐,去我那儿,我给你看看我养的大豆二豆和小红豆。”
“......”白哥?林姐?
大长老震惊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言谨这么称呼他们,那他是谁?以后弟子是他叔?
“言谨。”
“啊?大长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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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言谨回过头,白景琦三人也回了过来,仔细看去,三人的神情中带着一丝不满。
自从得知言谨在无极宗活的很不容易以后,他们看谁都这个样子,尤其大长老这一嗓子,一宗长老能当着他们外人这个态度?可见下面那些人的规矩。
“一会儿回来一趟哈。”
大长老站直身体,微笑着挥挥手,直到将疑惑的言谨给送走以后,才默默坐下去。
“这小兔崽子倒是有人护着了。”
那三双眼睛看过来,大长老不知为何竟然莫名觉得心虚,对万象宗多了些满意,看着年纪轻轻的三人严肃起来竟然这么有压力,不愧是当年风靡万千宗门的大宗派。
“可是,我为什么会心虚呢?”
大长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呼呼的胡子都在翘着,吓得门外走进来的脚步一顿,一时也不知道是该出去还是该出去。
“想进来就进来,不想进来就滚蛋,还得老子亲自去请你吗?”
邱楚林自动忽略师父那吹胡子瞪眼的态度,走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
“弟子见师父在生气,想着等您先气气,气消了再回来。”
“你就不能过来安慰安慰师父我吗?”什么叫先气气?什么叫气消了再回来?说的好像他有多作似的。
“弟子知错。”
看着弟子那冷冰冰的脸,又想起言谨那笑嘻嘻,一口一个大长老叫着,这股刚刚平复的气再次升高,直接将桌子上的杯子丢给邱楚林,被邱楚林稳稳接住。
“不知是谁气到师父了?弟子去把那人揪来关进执法堂,再抽上几鞭子让您解气。”
“是言谨,你去吧。”
“不可能。”
邱楚林很了解言谨,别看他平日冷冰冰的,看着不像是能尊敬长辈的人,可他知道,那只是他给人的错觉。
“哼,你倒是信那臭小子,就是个猴精。”
“多谢师父夸赞师弟,弟子一会儿去找他把您的话都告诉他。”
“正好,他刚带着万象宗的三位弟子离开,他向来不会照顾人,你去帮衬帮衬。”
“万象宗的弟子?原来是这样。”
邱楚林了然的点点头,面上闪过一丝厌恶。
“怎么了?”
“师父不知,弟子与莫师妹从修炼室出来这一路都听到了些什么?”
邱楚林事无巨细的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越说脸色越沉,连大长老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我竟不知道他受了这么多委屈,难怪他日他会说什么与其倚靠他人,不如倚靠自己,原来是他不信任他们啊,宗主啊宗主,是师兄我对不起你,让你的儿子受委屈了。”
大长老重重拍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哀伤的情绪散步四周。
“师父,您也别难过,我这就回执法堂,定然将那些人给揪出来,让他们给谨谨道歉。”
邱楚林作势要走,却被大长老叫住。
“你去找谨谨谈谈再说吧,自从他掉入黑河以后,我见他很有主见,也许他有自己的章程,咱们别搅了他的计划。”
“好,弟子这就去。”
邱楚林拱拱手,转身离开了主殿,朝竹林赶去。
...
竹林内,白景琦一行人刚从石路走到头便愣住了。
错落有致的竹子四周林立,沿着石路走到头,一排竹屋坐落在此,齐膝的栅栏上缠着淡紫色的野花,一直爬向屋子上方,院落内两侧一侧摆放着秋千,上面铺着柔软的白色毛皮毯子,更有争奇斗艳的鲜花朵朵,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