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喽。”
“.......”好好的话怎么到时沅嘴里全变味了?
言谨翻了个白眼爬上了床,时沅连忙凑过去,抱着言谨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反观另一边已经回到房间的二师兄,却是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睡,想着陆掌门手里的玉佩,总觉得不该这么做,挣扎了许久都没想明白,又连忙爬起来套上衣服,来到了师父的房门前。
“师父,您睡了吗?徒儿有要事禀报。”
“师父?徒儿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
见屋内迟迟没有回应,二师兄只以为师父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愿意和自己说话,竟莫名有些委屈,鼻头一酸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盖上了被子,谁知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最后竟然从小声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响了一整个晚上。
殊不知他是白哭了,屋内不理他的师父早就趁着月色溜下山,骑着高头大马狂奔于官道上。
岳罗伊的事情,让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然而他还不知道的是,此次一别,再与徒儿见面却是阴阳两隔,当然这只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