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谨,时沅,你们没事吧?”
白琉璃与白老三发了疯似的跑过来,见面先仔细的打量几眼,见两人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你说你俩打着打着没影了,我们还以为你们是被庞轩带走了呢。”
“我们是看到这小子要跑,这才从小路追过来的。”
听言谨这么说,两人才看到地上躺着的庞轩,白老三走过去伸手叹了叹他的鼻息。
“没死啊,教主,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良了?还留他狗命。”
白老三满脸的可惜,双手跃跃欲试的往他的脖子上招呼,却又怕时沅有别的计划,最后拍拍自己的手收回来站了起来。
“这么可惜啊?那处置他的时候你来动手。”
时沅走过来拍了拍白老三的肩膀,对着身后的小喽啰招招手。
“把他带下去吧。”
小喽啰连忙走上来,一人抬一条腿儿,朝山下走去,四人也紧随其后,快速赶回神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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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教正殿,鬼面人与庞轩躺在地上,卢子平站在一旁低着头,视线时不时瞥上两眼,心里慌的一批,想跑,可左清风就站在身后堵得严严实实的,他心虚自然不敢有什么动作。
“教主到,公子到。”
听到外面的声音,卢子平瞳孔微张,默默朝一边挪了挪,直到时沅与言谨走进来,带过的风都带着压迫感,吓得卢子平栽栽愣愣的没站稳直接倒在地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呦,卢侍卫,肌无力啊?”
言谨的声音刺激着卢子平,那种嘲讽让卢子平实在无法装下去,抬头狠狠剜了一眼,眼中的恨意是藏也藏不住。
“啧啧,我亲爱的教主呀,不能太高高在上了,要时不时给你手底下的人一点关爱啊,你瞧瞧,又是肌无力,又是眼睛有毛病的。”
“是,夫人说的对。”
“言谨,你这个...”
卢子平正准备冲上去扭下言谨的脑袋,却被一把利剑抵住脖子,逼迫着重新坐到地上,卢子平抬头看了一眼,见拿剑的正是白老三,此时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无奈的笑了笑。
“你们都知道了。”
“没错。”
“什么时候知道的?”
卢子平抬头看向时沅,可惜时沅别说眼神,连脸都没对向他,如此反应让他的心凉的透透的。
“不早,昨夜知道的,是教主亲自发现的。”
“怎么会?”
“正派集结要来攻打神教的消息连两位护法都不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我听说的。”
“听谁说的?连教主知道,都是暗桩意外截获,动用花梨鹰传来的。”
卢子平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这里了,自嘲的笑了笑,这回算是彻底放弃了挣扎,他看向时沅,眼中含着浓浓的情谊与悔恨。
“阿沅...
“住嘴,谁准你这么称呼本座的?”
“可我以前也这样叫过你的,明明当初你对我很好,怎么这个人来了就都变了...是不是他,是不是他让你这样做的?自从他来到神教以后,一切都在变化,他就是个灾星...”
“卢子平,你若是安分守己,念着这么多年的情谊,本座不会亏待你,可你呢,叛教,若这次不是本座察觉的早,我等将会全部葬送在你的手上,你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说其他人?难道多一个人就是你背叛我们的理由吗?”
“我...我...可我只是想...我...”
卢子平无法在面对兄弟们的眼神,趴在地上悲恸的哭了起来,见他这个反应,时沅叹了口气,对着白老三摆摆手。
“带下去吧,关起来稍后处置。”
听到时沅的吩咐,立在一旁的小喽啰连忙上前,拖着卢子平离开了正殿。
殿内一瞬间的安静,直到时沅再度站起来来到黑面人跟前。
“把他的面具摘下来”
“是。”
白老三拿着长剑用力一挑,谁知面具竟然黏贴着肉皮被一道撕了下来,血液四溅,露出里面被扒了皮的脸,鬼面人也被疼痛给刺激的苏醒,痛苦的来回打滚挣扎着。
“怎么会有人这么变态的对待自己?”
言谨连忙上前去控制鬼面人,打算替他止疼止血,谁知下一秒,面前的人便以肉眼可见的模样收缩,时沅拽起还在发呆的言谨,紧接着刺啦刺啦的声音响起,不过片刻,鬼面人便成了一滩血水。
“不对,哪有一个人这么对待自己的?不对,他不是鬼面人,绝对不是。”
时沅也认同的点点头,他一个人在变态都觉得他变态,那么很大可能这只是个替身,搞了这么半天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时沅实在有生气,对着一旁还在昏迷的庞轩的脆弱部位就是一脚,庞轩痛苦的大喊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庞轩,你拿这儿当你家床了?真能睡。”
熟悉又令人憎恨的声音响起,庞轩可顾不得疼了,找准言谨的位置便要挣扎起身去掐他,却被言谨一脚踹飞,被左清风和玄夜控制住按压在地上。
“言谨,你别得意,别猖狂,不是你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