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属下赶到的时候只发现了这条被砍断的白绫,估摸着是被人救走了。”
侍卫将白绫递给赵卓扬,他接过看了几眼,有些疑惑。
“救走了?是谁救走了呢?”
突然,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吸引了赵卓然的视线,他看过去,正对上此人含笑的目光,见他看过去还扬了扬手,分明是在挑衅。
“你究竟是何人?”这人不止是赵卓然带来的,更是被父王留下不知说了什么的人,现在想来这些不受控制的地方不正是此人来了以后才开始的吗?
“我还以为你们对峙的太认真看不见我呢,自我介绍一,在下言谨,在此处也算是个路人。”
“言谨?”赵卓扬只觉得这名字哪里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哥,贵妃就姓言。”还是赵卓文的记性好,想起言意涵的姓名,这才连忙提醒。
“你是...贵妃的弟弟?她是你救得?”赵卓扬上下打量着言谨,不过一个商人的儿子,怎么也不像有大本事的样子啊?
想到这儿的赵卓扬又将视线放到言谨旁边的朗逸陈身上,看着一身江湖气的朗逸陈,依旧摇摇头,这俩真不像是有大本事的,此时也略微放下心来。
“既然你敢承认,本王子敬你是条汉子,既然贵妃不在,就请你这个弟弟代劳吧,来呀,把他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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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绝对的寂静,门外别说侍卫了,就连刚刚厮杀时的喊叫声都没有了。
“来人,人呢?”
赵卓文也同时皱起眉头,转身朝门外跑去,谁知刚推开门便愣在了门口,随后紧张的一步一步朝后退。
“卓文?”
“哥,他们...他们...”
一步又一步,直到赵卓文退无可退,门外的人也同时露了出来,正是童伯懿和冷玄朗几人。
“冷...你们...”赵卓扬是认识冷玄朗的,见他们带着人冲进来,再傻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此时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怎么会?宫门口的都是我的人,你们怎么可能进来?”
“我,我知道,我知道。”戏都是抢来的,言谨可不愿意做路人甲,一见这题他会答,连忙兴奋的举起手。
此时众人都挺紧张的,没人理会言谨,可这根本阻挡不了他的热情,立刻探出脑袋对着外面招招手。
“行山,你进来,快,快,进来露个相。”
“行山?燕行山?”
言谨得意的点点头,就这一个动作彻底震惊了众人,燕行山?他代表谁大家都知道,如此说来,岂不是中立的儒公子站队了。
见此情形,赵卓扬那一派的臣子开始动摇,或多或少的朝后退几步算是与赵卓扬拉开距离。
“不会的,皇叔怎么可以站队,他明明是中立的,不会的。”
都说赵成儒是中立的,谁也不站,加之赵卓然也并没有接触过他,赵卓扬这才放弃拉拢,可谁知他们竟然暗中勾结?此时的赵卓然那个恨啊,终究还是败在了这一步。
“皇叔当然中立,不中立的是小言公子罢了。”
“小言公子?”
“自然是他,他是皇叔的儿子,刚刚找回来的儿子。”
“你说什么?”
此话一出整个殿内全都沸腾了,儒公子竟然有儿子?
此时的燕行山已经进入殿内,只见他忽略了所有人,只对着言谨恭敬的行了个礼,随后站到他的身后,这个行为彻底做实了这句话,也同样让赵卓扬以及他那一派的人认清了现实。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皇宫的禁卫军大多是与皇叔在战场上拼杀过,如今燕行山出面,自然轻而易举的倒戈,此时谁赢谁输一目了然,再抵抗也没什么用了,赵卓然嘴里反复嘀咕着这四个字,手中的剑也松开掉在地上,人瘫倒在地,直接放弃了抵抗。
“将赵卓扬抓起来,待本世子登基后再行定夺,玄朗,其余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百善孝为先,如今该解决的都解决了,赵卓然还是决定陪父王走完最后一步,接过一旁的药挥退了众人。
言谨和朗逸陈见也没自己什么事了,和冷轩朗说了一声,直接带着童伯懿和郎豆豆等人朝宫外走去。
“还以为会血流成河呢,没想到赵成儒的威力那么大。”言谨颇为感慨,前世的王宫如同战场一般,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加之雨水天气,直接染红了宫外的河水,月余才恢复原有的模样。
“这多好,你算是变相的拯救了这些将士的性命。”
“那我做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局里有没有什么奖励啊。”言谨停下脚步,双手抱着朗逸陈的腰,笑着仰起脖子对着朗逸陈一阵眨眼。
“有,有奖励,奖励你三天三夜不下床怎么样?”
“......”
见言谨明显要发飙了,朗逸陈快速在言谨嘴上亲了亲,这才平息了他的‘怒火’,两人毫无顾忌的腻歪起来。
后面的童伯懿和朗豆豆,包括段重山都是见识过的,也只是嫌弃的撇撇嘴,可燕行山却不一样了,此时早就震惊的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