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这位表亲愿不愿意。”
窦芷慕的心一沉,眼神冷冷的盯着陈珊,她自认自己未曾得罪过她,她若只是羞辱自己,自己许还能忍,但她不该拿她的母亲与去世的弟弟来找乐子,她握着茶杯的那只手差点要将杯子捏碎,真的想,撕烂陈珊那张喷粪的嘴。
站她身后的言书先忍不住了:“呦,原来这副恶毒刻薄样便是陈侍郎家的教养呢,见识了。”
虽她亦知作为一个丫鬟这种场合是不能出声的,但这人侮辱夫人,特别是还侮辱死去的公子,她实在没法忍,便是因此被打死她也认了。
陈珊脸黑得不行:“贱婢,凭你也配对我说三道四?”
她对她身后的丫鬟使了眼色:“过去教教她如何做个下人。”
“是。”
那丫鬟几步走到言书面前,举起手便往言书脸上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