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临连日受刑,蓬头跣足地戴着枷锁横在狱中,听着有人走过来,接着打开了狱门。
他垂着头,然后缓缓抬起,最终慢慢清醒过来。
沈嘉懿站在他身后,隐在黑暗里,看着平日里华贵的公子,如今一身阶下囚的打扮居然也合适得紧。
“谁?”范临脊背发凉,他撑着臂,试探地说:“青王?”
可是仍然没有人回答。
“父亲,父亲……”
范临喉间滑动,身子往前摸索,撞到了铁栏。
“娆厉川,今日,你又想用什么办法来折磨我,告诉你,尽管来,我父亲早晚会把我救出去的!”
“说话,怎么不说话?”
“是谁,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不讲话,我不怕了吗?我不怕我不怕!”
沈嘉懿忽然抿嘴笑起来,声音回荡在这牢房里,还显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