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宁宴也将宁昭拎过去,都不必他说什么,宁昭站得笔直,“我回到衙门里一定努力当差,绝不辜负宴哥的期待。” “我没期待你,不出岔子就不错了。” 宁昭于是换了说辞,“我一定好好干,争取不出差错。”.. 宁宴一脚踹过去,“就这点能耐?不出错就行了?我看你是活昏头了。” 宁昭委屈巴巴地摸了摸腿,“宴哥……” “你的差事不是稳的,自己站不住就只能被人挤下去,你要记得,你在外面是什么地位,你的女人在别人眼里就是什么地位,她是会被人捧着还是受气,都取决于你的本事。” 宁昭认真地点头记在心里,又听宁宴说,“但也不能为了差事疏忽了旁的,免得得不偿失,你得让她知晓你的心意,这其中如何平衡,就需要你自己好好揣度。” 宁宴脸上是明显的得意,“像我,就平衡得很好,你就得多花些心思。” 没错,他就是来嘚瑟的。 他不仅做得很好,如今都能传道解惑了,厉害吧!回头得好好跟温江说说,他已经能出师了。 宁昭对宁宴的话深信不疑,恨不得掏出小本本来都记下,对他的自夸也深以为然,虽然宴哥爱嫂子已经爱得人尽皆知,可嫂子也很爱宴哥的,从平日里点点滴滴都能看得出。 这说明什么?说明宴哥确实寻到了真谛,他说给自己的一定都是金玉良言! 送别的时间被无限拉长,最后还是白岩发了话,再不走怕是到不了驿站,车队这才磨磨蹭蹭地总算启程。 白卿卿靠着宁宴,宁宴手里抱着嫣嫣,一家三口目送车队渐行渐远,这样的情景他们看过许多次,每一次心口都会涌出浓烈的惆怅。 “要不,我还是想法子将他们留在淮西吧。” 白卿卿转头看他,宁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笑,他很认真地在盘算,“也不是全然不可能,至少将岳父岳母留下,不是完全做不到。” “可是也不容易是不是?” 宁宴嘴硬,“也不难的。” 白卿卿轻笑起来,“还是先不要为难皇上了,大哥说朝臣如今听见你的名字头就疼,是真的疼到请太医的地步,咱们要细水长流,方能长长久久。” 长长久久地折腾,慢慢也就习惯成了自然,若是逼得狠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夫人所言极是,夫人可真聪明。” 白卿卿嘿嘿嘿地笑,使劲夸,她爱听。 …… 朝廷对宁宴不断放低下限,也不全然是因为皇上的纵容,更是因为他在淮西做出的功绩。 宁宴在淮西大刀阔斧地整改,手段狠厉地将一些狼子野心压制住,给朝廷不知省了多少事,除此之外,与淮西接壤的地界,时常会遭到外族侵扰,从前淮西都是稍稍漏一些好处来平息,但外族的胃口日益增大,索取也越来越多。 对此朝廷虽然有心想要铲除隐患,奈何之前的淮西只想着息事宁人,反正他们也不缺钱,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做什么非要打打杀杀?却从未想过养虎为患,生生喂养出对玄朝的富庶虎视眈眈的豺狼出来。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