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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郎一次又一次地摇头表示不是。
不夜侯没有全程跟随,但他有派人跟在杨绒绒和临渊的身后。
不管杨绒绒和临渊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会被一字不落地如实转达给不夜侯。
不夜侯渐渐有了种感觉,他觉得钟潇潇并非是真心要道歉,她更像是借着道歉的由头在寻找什么人。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人?
杨绒绒将心里的怀疑目标一个个划掉。
只剩下最后一个目标。
若这个宾客还不是他们要找的人,就说明那个人今晚没有来参加晚宴,杨绒绒只能另想办法去找人。
杨绒绒心里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准备,和临渊、六郎一起走进洞窟。
这个洞窟里只有一位宾客。
他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生得高高瘦瘦的,穿着藏青色的长衫,身上没有佩戴饰品,青丝被一根质朴的乌沉木簪子固定住,。
单看五官其实非常俊美,但因为他眼角总是半耷拉着,像是没睡醒,再加上略显苍白的肤色,导致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颓丧,有种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消极感觉。
在六郎看到他的一瞬间,瞳孔立刻就放大了。
六郎忍不住惊呼出声:“娘亲,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