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何的!你就不要再装了,你根本不配当我们村的村长,你冒充土匪,绑走我弟弟威胁我爹逼我给作坊下毒,你这种恶毒的家伙,就该去大牢里关着,赶紧说,你把我弟弟藏在哪儿了!”
这话一出,更是重磅炸弹,大家在来的路上也只听邹氏说有人给作坊下毒,而这个人是何里正,但是没想到,这下毒的过程还这么狗血,何里正居然绑架了黄二全的宝贝儿子?
谁不知道黄二全有多宝贝他这个独苗苗,何里正居然干出这种事来,而且还冒充土匪。
黄二全惊讶的看着女儿,没想到她真的这么痛快就说了,脸色有些难看,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黄招娣的亲爹,她咋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自己给供出来呢?
虽然之前就想到了,但是想到和真实发生还是两回事,黄二全心情很是不悦,这个不孝女,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真是一点都不懂。
还到处瞎嚷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来这名声算是毁了,他们一家子要成笑话了!
黄二全到现在还在想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要是沈盈娘知道了,都不知道是该骂他蠢还是骂他坏。
有了黄招娣的指认,大家这下骂起人来,更加有底气了。
“何里正,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人家黄招娣都说了就是你干的,你还要狡辩吗?”
“就是,何里正,我们今天跟你没完,这作坊的火锅底料,我们平时也是会拿回家吃的,你的砒霜下到了火锅底料里面,谁知道我们的人会不会吃着?你这是想害我们全村所有人啊!”
“是啊,之前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想想,说不定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要害我们全村的人,拉着我们一起去死呢,毕竟他日子过得不好看,我们日子过得红火就嫉妒了呗。”
“天哪,这个王八蛋真可恶,真坏呀,不能放过他,一定不能放过他!”
村民们越说越生气,要不是心里还有点克制,以及还顾忌着何里正村长的身份,早就冲上去打人了。
小孩子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一个七岁的孩子突然上前一口口水吐在了何里正的脸上,这下简直大快人心。
何里正的脸瞬间黑了下来,目光狠狠的瞪着那个孩子。
那孩子的娘则是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心里也赞扬儿子做得好,不过被何里正这么瞪着,她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你有什么资格瞪我儿子?敢做这样的事情,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姓何的,你今天绝对跑不了,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起来,他们村子里来一个外姓的村长,就已经让他们很不舒服了,他们黄家村为什么要听一个姓何的人的指挥,如今看来,果然不是一路人,瞧瞧,这多恶毒呀!
面对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指责,何里正终于还是开口道。
“乡亲们,你们说这话可得讲证据,不要听沈盈娘在那里胡说八道,你们自己也说了,我跟沈盈娘有点恩怨,这一点我也不否认,但我好歹是黄家村的村长,我为什么要做这种自毁前程的事儿?”
“我村长当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给作坊下毒?我疯了吗?我可不是那种不把人命当回事儿的人,就像你们说的,你们平时也会拿火锅底料回家去吃,我怎么可能会往火锅底料里面放砒霜呢?”
“再说了,黄招娣是黄二全的女儿,我怎么可能指挥得动黄招娣呢?肯定是他们父女俩设的局,我是被冤枉被陷害的,你们可不要相信沈盈娘和黄招娣那个臭丫头的一面之词啊!”
何里正居然否认了,嘴可真硬啊,可他偏偏说到了最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没有证据。
是了,没有证据呀!
似乎还真的不能把这人怎么样。
但是没关系,凡事做过,都会有痕迹,砒霜这种东西可不好买,到时候查一查砒霜是谁买的就行,反正若砒霜不是黄二全买的,那就只能是何里正买的。
可接下来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沈盈娘的预料,也出乎了其他所有人的预料。
一直没有说话的黄二全突然站了出来,然后在大家的视线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跪着走到沈盈娘的面前,拉着沈盈娘的裤腿儿就开始嚎。
“沈掌柜!这都是我的错,跟何里正无关啊,是我让黄招娣给作坊里面放砒霜的,都是我的错!我们这不是想着你之前说过,要是在作坊发现什么问题,只要举报,就能有银子拿吗?”
“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一下子就想到了这种缺德事儿,逼着黄招娣去作坊放砒霜,但是黄招娣那丫头不答应,可以说沈掌柜你是她的恩人。”
“你给了她活干,给了她工钱没错,沈掌柜你不仅是她的恩人,也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我实在猪狗不如!”
嫁给山野糙汉后我旺夫旺崽旺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