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皱了皱眉,“也有例外。”
水东流说道:“稷宫闭宫多年,天下久不见稷宫学子,怎会例外?”
风起说道:“我南下途中,曾遇到观世七政,若有他......”
“胡说八道。”水东流不虞道:“做为七政之首,上一届观世七政早已坐化,新一届观世七政尚未选出,哪来什么观世七政?”
风起微怔,然后挑了挑眉,继而大笑。
“你笑什么?”独孤哲还在想此局变数颇多,不知道会不会如同他和神皇推演的那样进行下去,结果突然被风起的笑声打断,刚刚的思路寸寸折断,不由得皱起眉头。
风起说道:“我在想,我竟然眼睁睁让李谨行从我眼皮子底下溜了。”
水东流一惊,“你见过智仙?”
独孤哲不知说什么好。
风起说道:“虽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当时那人,十有八九便是李谨行了。”
水东流有心问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事急从权,只得按捺住内心的躁动,“你先破阵,我们稍后再聊。”
虽说现在不见危局,但谁能料到以后呢?
风起盘膝坐下,仰头看着阵法,久久不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我且去试试。”
独孤哲问道:“有把握吗?”
风起答道:“些许。”
独孤哲沉默了会儿,说道:“活着回来。”
风起轻笑道:“我知道话本里的那些套路,所以我不会立什么誓,只能说,尽力而为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