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儿接回来吧,不让她去上幼儿园了。”
江初洵环住江南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柔声道。
她每天都守在窗前盼着女儿回家,女儿一离开,魂都跟着走了。
“不行,何烟说得有道理,得让孩子跟其他小朋友接触一下,交交朋友,一起玩才会开心。”江南立马拒绝他的提议,随即无奈道。
“我只是太想她了,人家都是孩子离不开妈妈,到我这里,变成妈妈离不开孩子。”
她跟江初洵本决定好不要孩子,却意外怀孕,既然天意如此,她们只能将孩子生下来。
但江初洵永远不会知道,这个意外和天意是她人为制造的,自从四年前见过何烟的小宝宝,她羡慕得三天跑两回,最终决定还是得生个孩子玩玩。
于是她开始计划,所有办法都用尽了,江初洵每次一定都会戴上避孕套,并在最后一刻做最后的防护。
她计划了许久,最终抓住了一个漏洞,那就是避孕套。
既然江初洵每次都一定要戴,那她就在避孕套上做手脚,并刻意在他酒后微醺的时候诱惑他,让他在最后一刻失去自制力。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也许是江初洵的精子给力,一次就怀上了。
都说生孩子要了妈妈半条命,到她这,是要了爸爸半条命。
她犹然记得,她生完后,他跪在她身旁,一脸苍白地吻着她的手,声音颤抖地说这辈子只要这一个孩子就够了。
那次后,他毫不犹豫地做了结扎手术。
“南南,来做点快乐的事吧,分点注意力给我。”
江初洵双唇抚过她的后颈,指尖解开她的旗袍扣子,一只手从她的大腿抚摸了上来,声音喑哑,呼吸微重。
“初洵,现在是白天……”
江南半推半就,微缩着脖颈。
他的手往里探入,声音有些委屈,“晚上你被她占了,白天就不能给我吗?”
江南很快沦陷在他的挑逗下,面色潮红,双腿发软,没有力气去回答他的话。
江初洵唇角一勾,将她抱起,一手推开书桌上凌乱的资料。
“这里是书房,去卧室……”江南躺在书桌上,阻止他。
“偶尔换个场景体验一下也不错。”江初洵反手扣住她的手,双眸被情欲浸染。
“别到时候没办法专注办公。”江南娇嗔一声,任由他去。
衣物已经褪得差不多,江初洵蓄力待发。
一道突兀的敲门声响起。
“江先生,祁先生来访。”
“祁尘肆?他回来了?”
江南错愕地叫出声,连忙将旗袍穿好,从书桌上下来。
江初洵整张脸都黑了。
客厅里。
祁尘肆交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无聊地把玩着小型魔方。
很明显的儿童玩具。
江江夫妇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气场一阳一阴,对比十分明显。
祁尘肆感受到脚步声的接近,懒懒地抬眼看去,见江南脸色潮红未褪,江初洵一脸欲求不满的阴沉。
他眉眼一挑,轻描淡写道,“打扰两位雅兴了。”
闻言,江南连忙摸着胸前的扣子,以为自己哪里衣着不整。
“知道打扰了就自觉一点。”江初洵牵着老婆在他对面坐下。
“给孩子玩的?”
祁尘肆径直忽略他的抱怨,看向江南,举着小型魔方,反问道。
江南一看小魔方,惊叫出声,“音音的小魔方忘带了!”
“音音?名字挺好听的,多大了?”
祁尘肆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语气漫不经心。
“三岁了。”
江南很热衷于跟别人聊自己的女儿,一提到自己的女儿,她的戒备心就掉一地。
“要是我的孩子还在的话,就是四岁了。”祁尘肆看着他们,眸色意味不明。
“你……”江南瞪着眼睛。
江初洵暗暗握住江南的手,提醒她。
江南挣扎松开,脸色忽然变得严肃,目光恶狠狠的,继续道,“你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你要是不骗她,孩子不也在你面前活蹦乱跳的?”
见江南有分寸,江初洵放心地往后靠去,听着江南的怒声。
“你骗她也就算了,还逼她签字离婚,这些恶心事你都做尽了,你竟还有脸提你的孩子?怎么?何烟是温家的生育工具?怀了就一定得生下?”
她当年确实是想当他的说客,因为她觉得这中间可能会有什么误会,可一听是祁尘肆要求离婚的,这个念头便立马打消,从此也将他拉入黑名单。
“逼她离婚?”祁尘肆脸色沉了下来,眼底寒意涌动。
“别跟我说你不知道,这些被瞒在鼓里的戏码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