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粗喘蔓延整个卧室的角落,碰撞声此起彼伏。
“今天这么主动?”
温霁尘笑着咬字,抱着身上的女人,汗水打湿了碎发,沿着下颚滑落。
卢山月浮在云端之上,双眼迷离,面色潮红,一阵冲击震得她仰头大喘。
“嗯?”
温霁尘有意挑逗她,一阵阵磨着她,轻哼一声。
“别废话。”卢山月受不了这样,将他往后一推,反客为主。
温霁尘笑得愈发邪肆,顺势往后倾,双手撑在身后,任由她欺身。
卢山月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垂着眼,遮住眼底的黯淡,忽而,手上一紧。
“呃……放松点。”
温霁尘沉沦在她的束缚中,抬手将她拥入怀中,破了最后一道忍耐。
一阵宣泄后,温霁尘抽身离开,卢山月累得躺在床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
下一秒,温霁尘再次压了上来,嘴里咬着计生用品。
卢山月立马转换神色,抬手将他嘴里的计生用品取下丢到地上,继而圈住他的脖颈。
“我想试试不戴的感觉。”
她唇畔勾起,红唇上下开合,透着十足的诱惑力。
温霁尘很好地上钩,眸色一变,俯身想吻住她。
卢山月不露声色地将脸偏到一边,脸红得能滴血,娇软的声音透着难耐。
“快点。”
温霁尘将她这一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他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嘴角,抱紧了她。
卢山月没想到这句话的威力这么大,直到破晓时分,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
入夏,蝉鸣聒噪。
何烟一身淡蓝色吊带裙站在日光下,整个人白得发光。
“大少奶奶,让我们来就好了。”
几个佣人为她撑着太阳伞,苦口婆心地劝着,生怕她晒伤。
“没事,我刚好透透气。”
何烟一边浇花,一边走动。
她不想一直待在大楼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人跟她说话,很无聊,也很闷。
忽而,一阵脚步声从后逼近。
何烟心一喜,唇角一扬,期待地转过身。
可从后走来的人不是祁尘肆,也不是其他,而是许久不见的卢山月。
何烟眼底划过一道失落,但嘴角的笑未收,她将手中的洒水壶递给一旁的佣人,朝卢山月走来。
“山月。”她朝她伸手,这一声充满想念。
她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了。
“何烟。”
卢山月在佣人面前喊的是她的名字,而非敬称。
何烟余光瞥到其他佣人异样的目光,大致有所了然。
“你们先去忙。”她面色微淡地命令。
几个佣人相视而看,只能颔首退下,“是,大少奶奶。”
“最近怎么样?”何烟朝她伸手,笑着的关心。
“我妈妈已经出院了,身体恢复得很好。”卢山月扶着她到树荫下的长椅。
“我是说你。”何烟行动略微艰难地坐下。
卢山月坐在她一旁,如实道来,“何烟,我辞职了,一个月前就不是温家的佣人了。”
何烟愕然,愣了几秒,“你有其他的发展吗?”
卢山月摇头,垂着眼道,“没有,只是在温家待得不开心。”
“怎么……”
“何烟,这里不方便说,以后有机会我再跟你说。”卢山月抚上她的手背,安抚道。
“好吧。”见她这么说,何烟也不再逼问。
“好啦,我得走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见见你。”椅子还没坐热,卢山月已经站了起来。
何烟握住了她的手,语气满是不舍,“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还有点急事。”卢山月无奈地笑笑。
“好吧。”
何烟叹了口气,只能松开手。
卢山月笑着朝她挥手,转身离开。
何烟呆呆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知为何,一个多月不见,卢山月在她看来有种说不出的疏离,仿佛变了个人。
何烟出神地盯着一处发呆。
以前就算是一个人,她也不会觉得孤独,现在,孤独感在一点一点侵蚀着她,她隐约觉得所有人在离开她。
温夫人一个星期前因为有急事而出国,此后杳无音信。
卢山月一个月前就不在她身边了,除了今天过来看她。
还有,祁尘肆。
上次见面,还是在这个后院,这片花海中,可时间已经是半个月前了。
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来过温家。
她控制不住地去想他,可这是见不得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