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行? 什么意思? “原来的邀请函不能用?”莫稚雪语气很是着急。 “是的。”佣人面无表情地道,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黄太太见莫稚雪如此激动,更加确定她的邀请函是费了大劲得到的,不屑地笑了一声。 “那江太太身体抱恙的话请多多调养,我们改天再来访。”黄太太说完便站了起来,王太太也微颔腰,跟其离开。 莫稚雪不甘心被这么轻易打发,她敛了敛情绪,神色泛起了担忧。 “我能去看看江太太吗?我很担心。” “……” 何烟无语了一秒,她这目的性敢不敢再明显一点。 “你的关心我会转告我们夫人,陆太太请回吧。”佣人依旧没什么好脸色。 莫稚雪见佣人一副赶人的气势,气得嘴角颤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 一个低贱的佣人,还敢赶她走? 不,等等,一开始她来的时候这佣人态度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变脸这么厉害? 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莫稚雪眉毛一半因气而蹙,一半因疑惑而皱。 佣人见她一副赖着不走的样子,准备请示江南是否要叫保镖。 谁知下一秒,莫稚雪又肯乖乖走了,“既然江太太不方便见人的话,那我也只能改天再访了,愿江太太早日恢复。” 佣人收好手机,颔首准备请示她离开,却听她继续道。 “姐姐也一起走,正好路上有个伴。” 莫稚雪转而看向了一直坐在位置上屁股都不挪一下的何烟,笑得十分明媚。 何烟目光微冷地看了她一眼,黄太太和王太太都已经离开了,她还一副谄媚地姐姐叫,莫稚雪讨厌她的程度她可是清楚的,自然不会因为一段时间的不见而淡化,因为她也一样。 虽不知道莫稚雪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但她知道莫稚雪费尽心思来到这个茶话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地回去。 刚好,她也没想回去,这次接触不到江太太,下次机会也未定。 何烟想了想,虽没有回答莫稚雪的话,但站起来的动作很是明显。 她前脚刚站起来,后脚佣人就朝她上前几步,态度恭敬了不少,“祁太太,您等下还有其他安排吗?我们江夫人想请您留下来用餐。” 凭什么?! 莫稚雪内心咆哮了一下,为什么前后差别对待这么大? 这江太太是跟何烟这贱人有过命交情? 为什么她连看望一下都不能,而她却直接被邀请留下来用餐? 何烟站在莫稚雪身旁都能感受到她喷射出来的不服和怨气,何烟扬唇,敛眉应了下来,“不胜荣幸。” 莫稚雪见她眼里故意溢出的得意,气得嘴角再次颤了一下,但她脸上却依旧带着笑,看起来十分扭曲。 “既然姐姐留下来,那我也……” “抱歉陆太太,我们夫人说了,只留祁太太一人。”女佣亳不给情面地打断她。 “这样的话,那就只能妹妹你走了。”何烟看低劣物的眼神佻了佻,语气带着几分廉价的惋惜。 莫稚雪的手暗暗地揪了揪,长长的指甲狠狠地压着皮肉,以此克制她那快冲到喉间的怒火。 她的唇角起了一层波澜,握紧的手又松了开来,语气放平了些。 “既然如此,那妹妹就先走了。” 何烟见她情绪收得如此之快,眼里错愕了一秒,她还以为莫稚雪还会再继续缠下去。 这可不像她。 “祁太太请在这稍坐一下,夫人很快就来。”佣人态度温和而恭敬,在莫稚雪面前直言道,连装都没必要了。 何烟淡笑着颔首。 佣人说完便看向莫稚雪,又立马变了一副脸色,语气懈怠得不像话。 “这边请,陆太太。” 若非顾忌她是江家的佣人,她早就动手了! 莫稚雪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随之佣人离开。 何烟坐了下来,看着莫稚雪扭动着身姿随佣人离开。 她所知道的莫稚雪就像一块沾了很快的狗皮膏药,撕下来皮肤还有粘度。 当时她回国之际,她立马自觉地让出了位置,莫稚雪却隔三差五地来骚扰她,虽不清楚她到底是想求得什么证明,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并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何烟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忽而,视线往下一掠,顿了一下。 下一秒,不远处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 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