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烟抬头,抹了抹嘴角,看着指腹上的血迹,厌倦地抬眸,轻蔑地笑了。 “陆总,我们一个多月前就已经好聚好散,我跟哪个男人上床,怀了谁的孩子,跟你…有关系吗?” “何烟!”陆衍厉声道,额头青筋暴起。 气氛压抑得可怕。 何烟跟了陆衍三年,大概也能摸清他的性格,此刻的他近乎暴走。 三年前,因为莫稚雪的离开,陆衍患上了狂躁症,为了活命,她跟着他的这三年,顺从得像没有脾气。 何烟走近他,抬手抚摸着他的眉骨,声音平静的道。 “陆衍,我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你不爱我,又怎能要求我爱你?” 陆衍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何烟,忽而有些恍惚。 此刻的何烟像是变了一个人。 一个月前的她还是温婉顺从,事事依她,骂不还嘴的样子,现在再见,她还是温婉明媚的气质,可那双美眸里,却清冷至极。 他看着她,声线微微颤抖。 “你从没爱过我?” 听这话,何烟只觉得可笑。 陆衍这三年对待她,就像在对待一个仆人,谈何感情。 “你觉得我演得真不真?” 何烟看向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被丢弃的物品。 她已经装了三年,卑微低下了三年,陆衍对莫稚雪有超乎常人的执着,所以她演到极致。 但现在,莫稚雪回来了,她终于可以卸下来。 猝不及防,一道蛮力将她拽起,陆衍一手强硬地拖着她往会厅中间的长桌去,整个人近乎失控。 男女力量的差异之大,何烟无法挣脱。 陆衍几步来到长桌前,空的一只手挥掉桌上所有的障碍物。 何烟惊觉不妙,用尽全力挣脱,却被束缚得更紧。 她只能看向莫稚雪,只见她眼里充满嫉妒。 陆衍从后面掐过她的脖子,将她强行摁倒在长桌上,一只手扣住她的双手推至她的头顶,另一只手一抬,撕毁她的裙摆。 嘶啦—— 春光乍泄。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 何烟心一沉,抬脚准备踹上他,却被他预判,双腿被死死地压着。 “陆衍!你要是敢当着这么多的面上了我,我一定杀了你。” 何烟咬着牙开口,狰狞地瞪着他,眼中迸出浓浓的杀意。 陆衍是懂如何羞辱人的,这三年来,他自诩有感情洁癖,从未碰过她分毫。 如此这一碰,就是当着宴会上众人的面,强行上她。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陆衍根本不屑一顾,手已经摸上了她第一层底裤。 莫稚雪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气得站不稳脚。 事情的发展根本偏离她的预想,她想要的根本不是这样! 一副活春宫准备上映,周围人开始躁动起来,议论纷纷,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 何烟看着他的眼睛,他已经失去了理智,额头青筋暴起,目光冷血,只剩下动物的本能。 第一层底裤已经被撕下。 何烟完全动弹不得,她放弃了挣扎,看着头顶璀璨的灯光,恍恍惚惚,就像在看她破败的人生。 她忽然笑了出来,灯光映着她眼底的泪光,那双眼睛清透却乌沉。 当陆衍的手触上她最后的防线时,何烟喊了她的名字。 “陆衍。” 她的语气又恢复了,一如从前的顺从。 陆衍动作停了下来,看向她的脸,才发现她眼底的水雾。 他听到她用最温柔的声音哄着她。 “我们去房里好吗?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不应该被人围观。” 陆衍动容了一下,他深深地盯着她许久,最终,似乎同意了般,没有去撕开她最后的防线。 与此同时,何烟的指尖已经碰到酒瓶,轻微的声响也惊动了陆衍。 何烟呼吸一滞,立马握住酒瓶,电光火石之间,用力朝陆衍的裤裆口挥了过去。 砰—— 精致的酒瓶碎了一半,陆衍疼得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趁此缝隙,何烟支起身体,慌不择路地逃走。 “快把她抓住!” 人群里响起莫稚雪尖锐的声音。 何烟手里还握着碎了一半的酒瓶,人群连忙吓出一条路。 她疯狂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