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和江初洵选择闭嘴。 就没有这位爷做不出来的事。 祁尘肆转眸看向何彧的方向,淡淡地问道,“那小孩谁家的?” 江南和江初洵相视一眼,眼底划过错愕。 看来没发现? 江南先行开口,“是江音在幼儿园认识的一个小朋友,两人关系好,约好周末过来一起玩。” “哦?一个幼儿园的?”祁尘肆挑眉,神色不明。 江南被他看得发毛,“是……是啊。” “哪家的?”祁尘肆又问道,转眸看向江初洵,目光幽幽。 “孩子的家长我们也不熟,也就是两个小孩之间熟。”江初洵面不改色。 祁尘肆哦了一声,喜怒难辨。 他这副模样,江南实在无法辨别他到底有没有发现。 …… 另一边,雾亲自驱车来到他的夜总会,一进门,门仆立即恭敬迎上前,“老板,那位大小姐指明要见您。” 雾睨了他一眼,“人在哪里?” 门仆边领着他入门,“人在贵宾室。” 临近门口,雾停止脚步,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抬手示意,“面具。” 门仆一愣,连忙去取了面具回来。 老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 卢山月整个人醉醺醺地半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酒瓶。 啪—— 灯一关,屋里瞬间变得昏暗,本就迷离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恍惚中,一个高高的身影朝她逼近,“出息了,跑到这里来玩男人?” 这个语气…… 卢山月仰着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跋扈地道,“你管我?” 雾被她这一气势惹得冷笑,“谁管你?” “你是这里的头牌?” 卢山月看不清他的脸,命令道,“把面具摘下来。” 她晃晃荡荡地从沙发上起来,脚底不稳地朝他走来。 “你以为你在命令谁?”雾扣住她的手,声音冷厉。 “点你不就可以命令你?”卢山月醉乎乎地笑着。 看着她傻笑成这样,雾烦躁地叹了一口气,不耐烦地反问道,“你跟那个姓温的不是破镜重圆了?跑到这里干什么?他那方面不行?” 姓温的…… 温霁尘…… 想到这个名字,卢山月一下子激动起来,“别提他!他有其他女人,我就不能有其他男人?” “哦?” 雾听着这话,顿时觉得有意思起来,笑得十分欠,“你被甩了?” “少废话!”卢山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将他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 晚上八点,何烟拎着小蛋糕回到家,云屿桉走在她身后。 回到玄关,何烟朝客厅里喊了一声,“彧彧,妈妈回来啦。” 何彧听到声音跑了出来,扑进何烟的怀里,语气充满想念,“妈妈,我好想你呀。” 何烟蹲下身来摸他的脸,眼里满是疼爱,“有没有好好听舅舅的话?” “有!” 何彧感受到她无名指上的一抹冰凉,余光瞥了过去,不善地扫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云屿桉。 云屿桉感受到异样,转眸看过去,只见何彧笑得一脸纯真。 “真乖,你舅舅呢?” 何烟朝里望了一眼,没看到雾的身影。 “舅舅他有事出去了。” 舅舅都没送他回来,还好他拜托了叔叔先把他送回来,不然就要被妈妈发现了。 昨天妈妈急匆匆离开江阿姨的家,他不能让妈妈知道他今天去了。 何烟不疑有他,了然地点点头,举起手中的蛋糕,笑道,“来吃蛋糕吧。” “好耶!” 大门外,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不显眼的黑色轿车,看不到车内的人。 祁尘肆望着前方一座庄园,云屿桉扶着何烟下车的画面仿佛还在眼前。 她在云屿桉面前笑得很开心,但在他面前…… 有一瞬间,他想冲上前,将两人分开,但他不行,他已经没有立场,这样做只会让何烟更厌恶他。 祁尘肆仰头靠着,心头堵得慌,手摸索着身上的烟,动作有些慌乱。 心上空缺的一处,此刻急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