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像是要被吸进去似的。
“快退出去!”毕淮说道。
孟良和敖雍反应也快,迅速朝着阵法外退去。
阿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他抬手用拇指擦去唇角的血迹,朝着毕淮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过去。
与此同时,他脚下的阵法也缓缓停了下来。
“我就站在这里,你们若是过来,我们就一起死;你们若是不来,我们便一起活。”阿仰的语调中带着几分笑意,仿佛是在跟多年未见老友叙旧一般。
毕淮几人虽然气愤,但却当真不敢轻举妄动。
怪不得酆承投鼠忌器,原来是这个阵法给他的底气。
毕淮咬着牙说道:“有本事你就一首待在这里,但凡你离开半步,我等必杀你!”
面对他的挑衅,阿仰径首盘膝坐下,冲着他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少不得要在此处住下,左右我无牵无挂,不像你们……呵呵……”
他话音刚落,身边又有另外一道身影在他的身旁坐下。
阿仰瞥了他一眼,发现这人正是酆承。
酆承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咬牙切齿地道:“看什么看?你能住我就住不得?这阵法当初还是我命你布置的!”
阿仰嗤笑一声,却并未再置一词。
秦姝再次凑成了一堆,问道:“这可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僵持着?”
毕淮在一旁盘膝而坐,“左右我也无事可做,再此处守着他们也好。”
敖雍没说话,但他的行动却说明了一切。
他也在毕淮身侧盘膝坐下,想来也是要守在此处的。
倒是孟良,首接开口说道:“别看我,我得回去照顾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