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先生去将屋子里的瓷碗端来下。”
贺峰很快就端来瓷碗,林宇揭开上面瓷碗,众人看见瓷碗里有两片仿佛竹片一样墨绿色的小东西,也就一寸来长,还在轻微的蠕动着。
林宇道:“这东西是一种‘蛊虫’,名字就叫‘篾片蛊’。是一种可以通过竹子传播的蛊虫。而且一般只有华夏西南方的一些神秘种族才会养殖。但不知齐老是否去过华夏西南呢?”
齐振国本来笑眯眯的脸闻言一下大变,良久才重重叹了一口气。
林宇道:“齐老要是不方便,就当我没问过吧。”齐振国摆摆手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些旧事。不过我没明白的是为什么直到去年才发作呢?”
林宇道:“‘篾片蛊’和其他蛊虫太多特性都一样,主人可以按自己意愿随时催动,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发作
。但唯一例外的是,如果主人死去,那么中蛊之人就会立即发作。”
齐振国颤声道:“如此说来,那蛊虫主人已经去世了?”林宇道:“大体如此。但也不排除主人将蛊虫传给弟子门人,而由弟子门人催动了也是有可能的。”
齐振国喃喃道:“她性格那么怪癖,怎么可能有弟子门人,多半是去世了。”
齐慧勤问道:“父亲难道认识那下蛊之人?”
齐振国黯然道:“不但认识,而且还发生过一段感情。”
众人大奇。齐萌更是说道:“爷爷,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说来听听。”
齐振国苦笑一声,说道:“那是我年轻时候的荒唐事了。”看了一眼齐慧勤道:“那时候你们兄弟姊妹都还小,而我那时候接到一个任务,就是平定西南方的内乱。
于是我带兵前往平乱,不过因为那边地形复杂,又多高山密林,毒虫猛兽,一开始我的队伍就失利了。后来更是被敌人打散,我也受了重伤,昏迷不醒。
后来我被人救了,救我的是一个当地女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吧。我很感谢她,在她的照料下我的伤在一个月内就好得差不多了。不过因为我受伤部位特殊,她也经常帮我换药敷药,一来二去,没想到她居然对我动情了。”说道这里,齐振国脸微微有些发红,想必是忆起了某些事情,而又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讲,有点不好意思吧。
齐萌更是吃吃笑道:“想不到爷爷年轻时也是个风流人物呢。”齐振国叹了口气,说道:“她性格有些怪异,所以才独自一人在外居住,过着隐士般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有人来找她,我无意中听到她居然是内乱首领的女儿。
因为我军势大,本地乱军败相已呈,她父亲知道她善于用毒和驱使蛊虫,才叫人来找她回去帮忙。但那时她一心系在我身上,自然不肯回去。
而我也想起了自己作为军人的使命,但是又不好亲自开口对她说明情况,于是决定不辞而别。哪知我刚一动身,她便知晓了。在一片竹林旁,她追上了我。我记得当时她对我说,她可以为了我而拒绝她父亲的召唤,我为什么不能为了她而放弃原来的身份,与她一起终老深山。
我虽然很感谢她救命之恩,但是我还是执意要回到部队。她见我执意要走,便提出一个要求,要我在功夫上打败她才行,而我要是失败,她就会杀了我。
她功夫很好,以翠竹为武器,我远不是她对手,本以为会死在她翠竹之下,哪知她却临时改变了主意,放我离开。
离开之时,她说不能陪我到海枯,但她愿意守候我到石烂。我当时不知道什么意思,现在想来倒是有些明白了。只是不明白何时被她下了蛊虫。”
齐振国说完,又是一阵唏嘘不已。
康南庆道:“那你后来去找过她没有?
”齐振国道:“后来我回到部队,带领大军终于平定了乱党,到处找她,都没她的消息。后来时间一久,我就慢慢忘记了这件事了。照小林的话来说,怕是此刻已与青山作古了吧!”
康南庆笑道:“老齐啊,看来你受罪也不是毫无原因的。不过还好你遇到了小林,不然后果真是无法预料呢。”
齐振国道:“听他们说,医治过程十分精彩,只是大家都想听听为何会用这样的方法,如果小林你方便的话不如和大伙说说?”
林宇沉吟道:“这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向康南庆问道:“康老可听说过‘五行御疗法’?”康南庆思索良久,才道:“似乎听闻过,不过不甚详细,还请小林为我解惑。”
林宇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家可以从所用器具上看出一二来。”胡伟明奇道:“难道是金是铁锅,木是浴盆,,火是炉火和而水就是铁锅和浴盆里的水。但是土又是指的什么?”
康南庆道:“我觉得金指的不是铁锅,而是指的金针,至于土难道是那些药材?”
林宇微微一笑,道:“大家都说对一些,康老说的对,金是指的金针不假,至于土却是齐老的‘石化’皮肤,木才是那些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