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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然,你的教养呢?”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达到冰点,周围伺候的佣人吓得不敢出声。
但是,唐然作为当事人,慢慢的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拿起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
她抬头看着唐瑞平,神色平静。她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勃然大怒,不慌不忙地说,“虽然法国鹅肝营养价值很高,但有可能会增加动脉硬化的风险、引起急性维生素A中毒症、加重肝脏的代谢负担等。”
“鹅肝虽然美味,却是世界顶级残忍美食,不说别的只要你看完整个喂养过程,保证你再也不想吃这玩意儿了。
据了解一些饲养者为了获取更大更肥美的鹅肝,甚至不惜在饲养过程中使用特殊的喂养方式,将一根长达几十厘米的管子直接插入大鹅的喉咙中,然后将饲料一股脑的填进鹅胃中。
这种喂养方式对于鹅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大鹅每天要被填三两到三公斤的饲料,饲养着不管鹅饿不饿,反正都要被强灌食物。
而且在几秒钟内就完成,这些鹅就被这样圈养起来只露出一个头,而吃喝拉撒全在一个狭小的环境中解决,可以说它们一生走路的距离也不会超过一百米,鹅肝硬生生被撑大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一些鹅还因为承受不了导致半路夭折结束这苦命的一生。”
“爸爸你觉得呢?”唐然冰冷的眼神,直视唐瑞平的眼睛,毫不畏惧。
唐瑞平知道自己误会了,不舒服的咳嗽了一声,无意向唐然道歉。
他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唐然双手托着下巴,笑着说:“我五岁从孤儿院出来,跟狗抢食,跟别的乞丐抢桥洞,讨钱的时候你们在吃着昂贵的鹅肝。”
“教养?谁来教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