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尚一声大喝,抡剑来取。 林晓东便战蒋尚,往来冲突,斗有三十六七合。 蒋尚战不倒林晓东,袖底拿来龙吟如意,丢起半空,昂然一声龙吟,发白光照来。 林晓东一推发髻,脑后飞出五色莲华,将白光挡住。 蒋尚便把龙吟如意直往林晓东顶上砸来。 林晓东手一伸,血凝珠飞去,一片血光。 龙吟如意落入血光当中,掩了宝光,落在尘埃。 蒋尚将身一抖,挥剑复向林晓东杀来。 林晓东本心剑来迎,未等五合,放飞星钉,贯穿蒋尚胸膛,死于地上。 林晓东一招手,将蒋尚、姜振、杨贵、石辉鸣、董广灵魂收去。 此后,兴南河中,未再有推船鬼一事。 顺安县林清村,临近凉河,村中人多放马为生。 这日夜深,凉河中,忽蹿上岸来一匹高头大马,膘肥体壮,毛色透亮,昂首嘶鸣。 林清村中的马,听见叫声,纷纷发狂,一跃三尺,冲出马圈,四散逃去。M.biQUpai. 村里人被惊醒,出门来看,就见马圈完好,马却跑了,追赶不及。 第二日上午,林清村沈兴,上了凉平山来,昨夜走失了十多匹良马,愁眉苦脸。 林晓东、陈玉君出了门来。 沈兴一礼:“敢问可是小林师父?” 林晓东点头:“正是林某。” 沈兴道:“在下林清村沈兴,昨天村里,发生了怪事。” 林晓东请沈兴来至厅中,问道:“村里怎么了?” 沈兴道:“我们林清村,临近凉河,岸边水草丰美,村里人大多以放马为生,村中总计有数百匹马。可谁知昨晚,村里的马纷纷发狂,跳出马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陈玉君问道:“所有的马都跑了?” 沈兴道:“就剩下一些老马和小马驹,能跑的全都跳出马圈去跑了,要说马发狂的事情也常有,可是一个村子的马全惊了,实在蹊跷。” 林晓东问道:“昨晚村里人可曾听到什么响动?” 沈兴道:“除了马叫,什么也没听到。” 林晓东点头:“我知道了,晚上我再去你村中看看。” 沈兴便走了。 夜里,林晓东、陈玉君来到林清村中,就见家家户户马圈空空荡荡。 陈玉君道:“难道是什么猛兽,让马受惊了?” 林晓东摇头:“就是有猛兽,也不至于把几百匹马全都惊走。” 陈玉君摇头:“那是什么?” 林晓东眨眨眼,道:“去凉河边看看。” 二人来到河边,法眼一观,看得清清楚楚,下游二里处,有一处昌生洞,洞中有一人,是为马身所化。 林晓东一拂袖,同陈玉君来到了昌生洞所在岸上。 陈玉君拂袖:“妖孽,可敢出来?” 昌生洞中方咏顺、陶怀振、贾荣、鲍庚、董嘉跃上岸来。 陶怀振怒问:“何人在吾昌生洞放肆?” 陈玉君高声答言:“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 方咏顺几人交换眼神,异口同声:“陈玉君?林晓东?” 陈玉君跺脚挺身:“正是!” 方咏顺警惕道:“来吾昌生洞何事?” 林晓东问道:“林清村的马呢?” 方咏顺道:“被吾放归山林了。” 陈玉君冷哼:“你倒大方,那是百姓生计所倚!” 方咏顺昂首:“马儿生来就该自由自在。” 林晓东道:“野生的马儿当然自由自在,可是它等生在人家,就是命中该有此厄。” 方咏顺道:“它们现在都是野生的了。” 林晓东道:“整个村子都指着这些马过活,你给放跑了,罪过不小。” 董嘉闻言杀出:“到吾昌生洞来兴师问罪?” 陈玉君一喝:“休得放肆!”便战董嘉。 双剑交架,战十余回合,董嘉远不能敌,将惊雷索打来。 陈玉君顶上现出八方印,一道雷击,纹丝未动。 董嘉见了,收身撤去。 鲍庚杀上前来:“昌生洞鲍庚是也!” 陈玉君复战鲍庚,双剑相交,斗有十六七合。 鲍庚不敌,手一伸,霓光石五色光一闪,从袖底飞来。 陈玉君祭紫云珠打去,一声钟响,霓光石便落了下来。